“郝衛國,趕快放了二狗!”
“否則,我饒不了你!”
“郝衛國趕快滾出來,彆裝死……”
大清早五六點鐘的樣子,此刻天剛剛蒙蒙亮,趙宏亮扯著嗓子在柳豔梅家門口大呼小叫的嚷嚷了起來。
很快就把郝衛國給折騰了出來。
郝衛國是一個人出來的!
趙宏亮身邊站了不少人,足足有二十來個,絕大多數都是趙家人。
其中青壯年較多,老人也有。
他們一個個都凶巴巴的瞪著郝衛國,那眼神凶的呀恨不得將郝衛國這個人給生吞活剝了。
“喲,這不是宏亮哥麼?”
“大清早的你哭喪呢?”
麵對這麼多趙家人過來找麻煩,郝衛國沒有半丁點的畏懼,戲謔的目光直接就落到了趙宏亮的身上。
“郝衛國,趕快放了趙二狗!”
趙宏亮咬牙切齒的怒指郝衛國,“昨晚趙二狗喝多了,僅僅想開個玩笑,誰知你竟然將他綁在樹上一晚上!秋後的夜裡很冷,你想凍死他不成?”
就在趙宏亮說話間,他用左手指了指不遠處一棵大槐樹,此時此刻趙二狗正被綁在樹上,委屈的趙二狗眼淚直滴而下。
昨晚被郝衛國發現他的破壞企圖,當場就被郝衛國控製住了,然後就這麼的被捆在樹上一個晚上。
與此同時,兩個民兵模樣的人持槍站崗,監督的正是趙二狗本人。
難怪趙宏亮這次帶了很多人過來,並不敢上前將趙二狗救出來,搞了半天原來趙二狗身邊有持槍民兵看守。
除此之外,在趙二狗後背還插著一張紙牌子,上麵寫著:“破壞生產罪,嚴厲打擊犯罪……”,這架勢看起來像是要被遊街似的。
“宏亮哥,如此說來你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事情!”郝衛國語氣非常平靜的撓了撓頭,“既然知道,那就應該知道這件事小不了!現在是什麼年代,破壞群眾一針一線都要判刑,請你說說趙二狗要判——”
“郝衛國!”
聽郝衛國這麼一說,氣的趙宏亮直接大聲打斷他,“我們大家都是鄉裡鄉親的,至於把事情搞的這麼絕嗎?我承認趙二狗有報複你的動機,但是並沒有對你家蓋房材料造成任何損失,你至於如此的上綱上線?”
“衛國,衛國……”
就在這個時候,郝茂才急匆匆的從家裡趕了過來。
事情鬨的這麼大,他想不被驚醒都難。
“茂才叔!”
看到郝茂才的到來,郝衛國急忙禮貌的上前招呼。
“茂才……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