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就在隔壁不遠處的堂屋大炕上,柳豔梅正在被窩裡生悶氣呢。
剛剛她起夜出來上茅廁,正好路過西廂房聽到郝衛國夫妻說起分田的事情,一時好奇就過去偷聽,誰知竟然差點被衛國媳婦發現。
其中最可惡的就是:郝衛國竟然說她是老鼠!
“郝衛國,你等著!”
“我就不信你能逃出我柳豔梅的手掌心!既然你能偷偷的每月給我二十塊養我,我就不信你對我這個寡婦沒有半丁點的企圖?”
“在這天下,哪有什麼不偷腥的貓呢?”
“哼哼哼,你等著!”
柳豔梅美滋滋的想著美事,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翌日,清晨。
天剛蒙蒙亮。
郝衛國早早起來,來到了隔壁自己的家。
五間新房的房頂已經弄好,廂房廚房茅廁等早已蓋好,唯獨沒弄好的正是四周的院牆。
郝衛國的家正好位於山腳下,房後有大約一畝的梯田,若不再房後建上一道結實磚牆,擔心發生泥石流把房子埋在裡麵。
憑郝衛國上一世記憶,他家附近山體絕對沒發生泥石流,秉著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的原則,最好還是壘上院牆比較好些。
至於去屋後北麵的梯田,隻要再開上一道小門就可自由出入嘍。
之所以沒先蓋院牆,主要跟蓋房運送材料有很大關係。
在農村蓋房,一般都是最後壘院牆。
“在我家這個地方,當年打出了水井!”
“水質非常好!”
“純天然礦泉水!”
“雖說我家這帶梯田沒打出水井來,但在這帶大岩山可鑿山引流附近槐河水……”
郝衛國剛剛想到這裡,突然身後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這腳步聲非常熟悉,一聽就知來人正是柳豔梅!
“豔梅嫂,你起這麼早做什麼?”
“不在家好好的陪陪孩子!”
“你家老三才三歲……”
頭也不回的輕歎了口氣,郝衛國搖頭苦笑的發了番牢騷和不滿。
“紅雪……昨晚過來了!嘶哈~”
柳豔梅熟練的捋了下淩亂鬢發,順便緊了緊身上的大花褂,秋後的清晨真得已經開始冷了。
如果不是大清早的過來找郝衛國,她還真不知道清晨這麼的冷呀!
“啥?紅雪昨晚來了?”
郝衛國神色不由的一怔,緊接著慢慢轉過了身。
“咦?梅紅色的花褂?”
頃刻間他激動的眯縫住了雙眼!
心跳都不由的加快了!
記得上一世他和柳豔梅結婚那天,柳豔梅穿的就是身上這身梅紅色的花褂,這樣的花褂她家小姑子也有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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