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支書找你什麼事?”
“不會跟我們倆那件事……有關吧!”
穿著大花襖的柳豔梅,還沒來到郝衛國跟前就率先追問起來。
在她說話期間緊張兮兮的,一看就是心虛了!
“柳豔梅,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郝衛國直呼其名的笑了笑,“咱倆之間能有啥事?至於大晚上的讓支書找我單獨談話?”
“郝衛國,你?哼!”
柳豔梅氣呼呼的舉起巴掌要打他,很快就無奈的放下。
剛剛郝衛國說的不錯!
他們倆能有啥事?
等等,不對!
這小子不是把她給睡了?
怎能當從未發生過?
哼,差點被他給糊弄了過去!
“郝衛國,你彆跟我打馬虎眼!”
柳豔梅咬牙切齒的來到郝衛國跟前,一把就抓住了他胳膊,“現在當著我的麵你再好好說一遍:咱倆究竟有沒有事情?就是那方麵的……”
柳豔梅畢竟是一個女人,一個喜歡要麵子的女人,否則她絕對不會守寡了兩年還沒找個男人。
也正是她這樣的靦腆性格,導致她欲言又止的閉上了嘴。
“喲?是哪方麵的事情呀!”
看著臉紅撲撲害羞的柳豔梅,郝衛國毫不顧忌的對她調侃起來。
“郝衛國,你,你混蛋!”
“你……你就知道欺負我!”
“嗚嗚嗚……”
柳豔梅突然甩開郝衛國的胳膊就哭了。
“啊?你彆哭!”
郝衛國嚇得急忙安慰。
“你混蛋,你就知道欺負我!”柳豔梅揮舞著拳頭捶打著他胳膊,以此來發泄她的鬱悶和慌亂情緒。
其中最讓她鬱悶的就是:在她跟郝衛國發生關係之後,回了村郝衛國就跟沒事人似的,再也不怎麼搭理她了。
仿佛完全沒發生過那樣的事情!
她可是守了兩年寡的寡婦,現在好不容易被男人臨幸了,心中對男人的渴望猶如火山爆發出來……
簡直是一發不可收拾呀!
這不天才剛剛黑柳豔梅就有些受不了了,直接過來找郝衛國討說法,沒想到剛出門正好看到他被村支書叫到地裡說話。
靜等村支書剛剛走後,她就迫不及待的過來找郝衛國嘍。
誰知?
這個混蛋竟然不承認睡她的事實!
“柳豔梅,我可不是那種提起褲子不認人的人!”郝衛國反手抓住柳豔梅的手,滿臉表情非常凝重和認真。
“啊?你,你剛剛為何非要那麼說?”柳豔梅不甘心的追問,但她心裡早就高興的小鹿亂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