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明明也搞了一家老酒坊,為啥趙家後生偏偏要來郝家酒坊幫工?隻要不是個傻子就知道這裡麵絕對有貓膩呀!
作為一個人精的郝茂才,其實也早就看出來了,由於趙家後生找了郝家德高望重的人出麵幫忙,導致郝茂才一時之間沒了主意。
再說了酒坊真正主人,正是郝衛國!
用或不用,隻有他能做主。
“衛國,這事不用給茂才叔我麵子!”
看到郝衛國有些猶豫不決,郝茂才當即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之所以找你說這件事,正是受咱郝家的人所托……”
“啊哦,我明白了!”
聽茂才叔這麼一說,郝衛國瞬間就樂了,“酒坊初建正急需人手呢,由於我們這裡是酒坊,進廠之前一定要看看懂得多少釀酒知識,或釀酒經驗如何!當然了如果兩者都不行,那就隻能出苦力掙些辛苦錢……”
“啊衛國,你還真準備全要?”郝茂才嚇了一跳,“如果你要了這些趙家後生,那……那咱郝家後生,以及小門小戶的桂家柴家咋辦?”
“茂才叔,你想讓我一輩子在村裡乾一個小酒坊?”郝衛國突然嬉笑著看了郝茂才一眼,“酒坊下一步就是酒廠!到了那個時候,我們老酒坊的酒不要在當地打出名氣,還要在全市乃至全省,全國……全世界!”
“啥?全國?全世界?”
聽到郝衛國畫的這麼大的一個餅,準確講是酒坊的未來前景和野心,一下子就把郝茂才震驚原地足足大半天沒說出話來。
直至到了現在郝茂才才發現:他真的有些看不懂郝衛國,原來這家夥就是一個窮得叮當響的娶不上媳婦的老光棍,誰知突然的就變聰明了?
也就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不僅蓋了新房還有了汽車,不出意外他家的錢是郝家莊最多的,即便最富的村支書趙福海都跟他沒法比。
名副其實的首富呀!
……
郝家莊,村長趙福海家。
傍黑時分。
“啪~”
“什麼?強子你說什麼?”
“咱趙家那幾個後生,郝衛國全都收了?”
得知這麼一個消息後,直接把趙福海氣的夠嗆,拿起炕桌上的搪瓷碗當場就摔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趙福海站在炕邊瞪著血紅的雙眼,緊緊盯著前來彙報情況的趙家後起之秀趙宏強這個人。
雖說趙宏強的能力,一丁點都比不上大侄子趙宏亮,但現在趙家年輕一代是真的沒啥人才了,沒有辦法隻能指望趙宏強這個廢物了。
當地有句俗話說的好:瘸子裡拔將軍……
趙宏強就是再廢物,他最起碼比一條不會說話的狗強多了吧!
“是呀福海叔!”
趙宏強嚇得渾身就是一個哆嗦,隨即點頭哈腰的陪著笑臉強調,“郝衛國全部都收下了!看來還是郝家那個二爺有麵子!明知郝家跟我們趙家不合,在郝二爺強勢打壓之下,隻能照單全收……”
“嗬嗬,照單全收?”
“請問那個郝家二爺,他真有那個本事嗎?”趙福海滿臉不屑的指了指某個方向,“如果郝家二爺真有本事,郝家家族又豈會讓郝三爺做主?你?算了,你還是下去吧!”
“啊?福海叔,馬上就該吃晚飯……”趙宏強眼巴巴的看了幾眼炕桌上的幾道下酒菜,忍不住的咽了幾口唾沫。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回你自己家吃去!”
趙福海滿臉不耐煩的向外擺手攆人。
這個趙宏強真是太不長眼了,他真以為他是趙宏強?沒有那個金剛鑽就不要攬瓷器活。
“好嘞,支書!”
趙宏強非常敗興的匆匆離去。
真正到了現在他才知道,他在村支書趙福海眼中連條狗都不如,就在剛剛他看到村支書從炕桌上拿出一塊骨頭,隨手扔給了他家那條搖著尾巴取悅主人的大黃狗……
“狗日的趙福海,你看不起人呀!”
“雖說我們不是親叔侄,但你跟我爸夥著一個爺爺呀,為啥對我這個大侄子一點都不好?瑪德,早晚有一天老子要……哼哼!”
在離開了村長家後,趙宏強把雙手相互穿進袖口,戛灑戛灑的耷拉著腦袋向自家快步走去……
與此同時,郝衛國裡正是另外一番熱鬨至極的盛況。
為感謝當天雷東寶打出了山泉水井的天大功勞,郝衛國專門在自家裡設宴款待雷東寶,以及雷東寶的幾個嫡係……
至於雷家堡的其他工人,郝衛國也沒虧待,而是讓堂弟郝衛濤幫忙著在村支部大院熱情招待……
最近這段時間,雷家堡工人就臨時住在村支部大院。
“衛國大哥,真是不好意思,讓你破費了!”
酒過三巡後,滿臉通紅的雷東寶端起了酒杯敬酒,“現在我代表我們雷家堡建築隊,向你這位東道主也是酒坊老板敬一杯!最近我知道嫂子不在家,你這杯酒無論如何都要喝……”
“東寶兄弟,沒問題!”郝衛國大大咧咧的端起酒杯,“今天再次感謝東寶兄弟,以及雷家堡的所有兄弟們!如果沒有你們,我們郝家酒坊絕對打不出那眼清澈甘甜的山泉井水,有了這眼山泉井水,注定今後釀酒品質更上一個台階!爭取釀出全市乃至全國最好的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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