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記得在汾河邊遇到過王爺,所以,王爺會不會是報錯恩,認錯了人?”
她神色忐忑地看著蕭彥。
蕭彥一口否定,“不可能。”
“王爺為何如此肯定?”
蕭彥深深看著她,忽然間笑了,扯著她的手晃了晃,聲音有些低。
“楠楠。”
“嗯?”
“我發燒昏迷得太快了,還沒來得及感受你的親親。”
他指著唇瓣,聲音暗啞。
“你再親親我好不好?親得我滿意了,我就告訴你答案。”
顧楠本來有些泛白的臉瞬間暈開兩朵紅霞。
這男人,怎麼說得好好的,又扯到這裡來了?
正要說什麼,門口卻傳來一陣古怪的聲音。
顧楠轉頭看去,就看到平安一臉呆滯地站在門口,雙手做著捧東西的形狀。
可手心裡卻是空的。
一隻白色的信鴿在他腳底下歡快蹦躂著,衝著門口的小滿大眼瞪小眼。
小滿: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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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鴿:咕咕。
平安:咳咳。
平安望著自家王爺的神情猶如被雷劈了一般。
蒼天啊,大地啊,這是他拜的哪個心軟的神顯靈了?
他家嘴比鐵還硬的王爺,嘴還沒軟,竟然學會浪了?
“王爺,王妃,屬下先退下,你們當我沒來過,繼續繼續。”
他靈活地抓起信鴿就要往外走。
顧楠一張臉像紅布似的,瞪了蕭彥一眼。
蕭彥清了清嗓子,喊平安:“滾回來。”
“好嘞。”
平安拎著信鴿又轉了回來,取下紙條遞過來。“晉州那邊的飛鴿傳書。”
蕭彥看了一眼,“文昌侯明日就要押解進京了。”
他冷笑,“先關進天牢,守衛一定要嚴,適當的時候放安郡王進去探望一下。”
平安點頭應下,“屬下這就去安排。”
第二日,押送文昌侯的隊伍悄悄進了京,直接將人送進了天牢。
當天夜裡,安郡王賄賂了天牢的守衛,將他放了進去。
文昌侯手上帶著枷鎖,但卻沒有受刑,隻是看起來形容憔悴不少。
看到安郡王進來,連忙起身,壓低聲音道:“你可總算是來了。”
“太皇太後讓我來問到底怎麼回事,寶藏地庫打開了嗎?”
文昌侯簡短將那日被抓的經過交代一遍,神色凝重地問安郡王。
“蝴蝶令根本就打不開寶藏地庫,會不會是你記錯了?又或者郡王妃怕你不肯派人找南煙縣主,所以編了個謊話欺騙你?”
安郡王搖頭,“不可能,我反複試探過葉氏多次,還有當年曾經伺候在蘇貴妃身邊的嬤嬤。
她們都親口證實了這個秘密,南煙肩膀上的蝴蝶印記就是蝴蝶令留下的。”
文昌侯眉頭緊鎖。
“到底哪個環節出問題了呢?蝴蝶印記是恒兒親自從南煙縣主身上拓印下來的。
為了避免出錯,他還印了好幾塊,反複對比確定一樣才打的蝴蝶令。
這都打不開地庫,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了。”
文昌侯想到什麼,臉色微變。
“南煙縣主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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