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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下毒的人?”
蕭逸臉色陰沉,“到了這個時候還嘴硬,還想將一切都推到彆人身上?
這裡所有人,除了你們有下毒的動機,還能有誰會害我母親?”
葉崇揚目露鄙夷,“所以才說你蠢啊。”
“茶壺和茶盞都在這裡,茶水裡有沒有毒,一查便知,這麼簡單的事情,還非要大張旗鼓地責罰所有下人問線索?
你是生怕彆人不知道你沒腦子嗎?話說我話本裡隨便拎出來一個配角,都不會做出這麼蠢的事。”
蕭逸怒不可遏,“你敢罵我蠢?”
葉崇揚嗤笑,“這是事實,怎麼能叫罵你?我母親是堂堂正正的郡王妃。
要收拾王姨娘有的是法子,打罵發賣都可以,何必下毒?
算了,看在你這麼蠢的份上,我親自教教你,幫你把幕後凶手抓出來。”
謝巧玉道:“世子彆聽他們狡辯,他們分明就是故意拖延時間。
他們今日突然闖入府裡,搶占家產,又毒殺母親,他們的真實目的世子還不明白嗎?”
蕭逸臉色微變,看著葉崇揚和顧楠的目光頓時充滿了警惕。
“葉崇揚你不是自視清高,連過年都不肯來郡王府嗎?今日突然回來,原來是想搶東西的。
嗬,如今我才是郡王府的世子,你們想回來搶奪主權,門也沒有。”
說罷,陡然一喝。
“來人啊,把這三個人給我抓起來,本世子要親自抓你們去陛下麵前告禦狀。
本世子要狀告葉崇揚和顧楠毒殺庶母。”
戧,戧!
外麵響起刀劍相對的聲音。
安郡王府的護衛與平安,周武帶來的人同時拔出了劍,對峙而立。
氣氛一片凝滯。
安郡王在這一片凝滯之中踏進了院門,大踏步走了進來。
目光先是掃過顧楠,葉氏和葉崇揚三人,眼中閃過一抹陰沉,隨後才看向蕭逸。
“發生什麼事了?”
蕭逸立刻添油加醋將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父親來得正好,葉氏仗著嫡母的身份壓兒子一頭,求父親為我母親做主啊。”
王側妃服了解毒丸,這會兒毒性稍加緩解,這會兒靠在丫鬟懷裡,臉色依舊慘白如紙。
說出來的話斷斷續續,未語淚先流的模樣,看起來格外惹人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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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王再晚回來片刻,怕是隻能看到妾身的屍體了。”
“姐姐帶著大公子和縣主進府,強勢索要自己的嫁妝,妾身不敢反駁,東拚西湊好不容易將東西湊夠了。
誰知道姐姐她們卻狠心至此,原來她們根本就不是來要嫁妝的,她們要的是我和逸兒的命啊。”
王側妃拉著安郡王的手哭得幾乎暈厥過去。
謝巧玉在一旁跟著掩麵哭泣,一副心疼至極的模樣。
“可憐婆婆一片好心,甚至將兒媳的嫁妝都拿去湊了數,卻還是不能滿足這些人的狼子野心。
剛才太醫說了,婆婆她中了土三七的毒,以後都隻能臥床休養了,公公你可要為婆婆做主啊。”
王側妃聽到她提及自己以後隻能臥床,更是恨得眼底幾乎能噴出火來。
“郡王要為妾身做主啊。”
安郡王慢吞吞抬頭看向葉崇揚,神色陰沉至極。
“你還真是死性不改啊,當年差點沒毒殺我,如今又要毒殺庶母嗎?”
一句話令安郡王妃和葉崇揚臉色大變。
尤其是葉崇揚,倏然攥緊了拳頭,眼中火星四濺,那些埋藏在心底,十多年前的事情瞬間又浮現在眼前。
那一年,他還不滿十二歲,還是安郡王府的世子蕭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