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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巧玉當然沒能撲到顧楠身上。
事實上,她不過是往前撲了一步,就被如眉的長劍擋住了。
鋒利的劍刃閃爍著銀色的光,劍尖距離她的鼻梁幾乎沒有縫隙。
謝巧玉瞳孔劇烈回縮,嚇得大氣都不敢喘,又跌坐回地上。
隻能咬牙切齒瞪著顧楠,“一定是你收買了這兩個賤婢,讓她們陷害我的對不對?”
顧楠神色驚訝,“我自進了郡王府就沒出過這院子,如何能收買這裡的丫鬟?
梨花也就罷了,你身邊的丫鬟可是你的心腹,我如何能夠收買得動?”
謝巧玉嘴唇顫了顫,卻蒼白著臉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想上前撕了顧楠又害怕如眉手裡的劍,最終隻能可憐兮兮地哀求蕭逸。
“逸郎,我知道錯了,求你不要休了我好不好?”
蕭逸連一眼都懶得看她,冷著臉吩咐下人。
“把她拖下去,趕出郡王府。”
王側妃咬牙切齒,憤怒不甘地捶打著軟榻。
“派人盯著她,不能讓她帶走府裡一文錢的東西。”
兩個護衛進來拖著謝巧玉往外走。
謝巧玉從開始的恐慌,求饒逐漸變得絕望。
“蕭逸你這個殺千刀的負心漢,是你負我在先,我變成這樣都是你逼的,你逼的!”
“王氏你個老虔婆,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即使被拖到了廳外,謝巧玉淒厲尖銳的聲音依然傳了進來。
蕭逸怒火高漲,“給我堵住她的嘴,再亂喊就給我打。”
謝巧玉的聲音戛然而止,隻能聽到隱約的嗚嗚聲。
葉崇揚撣了撣衣裳上並不存在的灰,挑眉看向蕭逸。
“看到了嗎?這才是正確調查一樁案子的方法,而不是光憑著吼幾嗓子,或者想定誰的罪就定誰的罪,你學會了嗎?”
蕭逸臉頰不停抽動,眼底猙獰,目光恨不得生吃了葉崇揚。
葉崇揚不在乎,冷笑一聲,又轉頭看向王側妃。
“想往彆人身上潑臟水,首先得具備潑臟水的能力,還得小心著不被反噬,王姨娘,你說是不是?”
王側妃的臉色灰暗如塵,就像是硬生生吃了一坨屎,咽不下去又吐不出來的,隻能憋著一肚子火,無處發泄。
葉崇揚勾了勾嘴角,又看向安郡王。
“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的,就一定是真的嗎?當年我沒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不代表我如今不行。”
安郡王的臉猶如黑雲壓頂,同樣難看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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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看了葉崇揚一眼,胡子翹了又翹,似乎憤怒到極點,卻最終什麼也沒說。
而是轉頭看向於大人,“既然案情已經水落石出,大理寺公務繁忙,本郡王就不留於大人了。”
於大人兩根手指捋著胡須嗬嗬乾笑。
“不忙不忙,大理寺最近清閒得很。”
話音落,人自巍然不動。
安郡王眉心跳了跳,“來人,送於大人離開。”
於大人一臉震驚。
“本官不是郡王請來的,本官是來這裡辦案的,郡王怎麼能驅趕本官離開?”
“你的案子已經辦完了!”
“誰說完了?請本官來的是清河縣主,縣主沒說案子完了,那便是還有案子。”
安郡王胸口怒火層層上湧,衝得麵皮直抖,整個臉看起來都有些扭曲。
看向顧楠的目光恨不得掐死她一般。
“混賬東西,你到底想做什麼?還沒讓人看夠笑話嗎?”
顧楠微微一笑,神色淡淡。
“我不讓於大人走,自然是還有彆的案子,不過在說彆的案子之前,我們先和郡王處理一下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