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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後眼中陡然迸發出強烈的希冀,攥著蕭懷禮的手青筋都起來了。
蕭懷禮眉頭微不可見蹙了下,隨即反握住太皇太後的手,神色鄭重。
“皇祖母放心,孫兒絕不會讓皇祖母失望。”
太皇太後滿臉欣慰。
“皇祖母能看到那一天,將來到了地下也好對你的父王母妃有個交代了。
你放心,今日的事,哀家都已經安排妥當,經手下藥的小太監和宮女都已經被處置了。
沒有任何活口在,隻要哀家咬死了是顧楠想害我,他們抓不住證據,這個黑鍋,顧楠不想背也得背著。”
說到這裡,太皇太後臉上浮現一抹得意。
“顧楠故意自請禁足宮中,無非就是想釣魚,試圖讓我們露出破綻。
嗬,殊不知咱們也在釣魚,用她釣蕭彥回來,就看誰能釣過誰。”
蕭懷禮鬆了口氣,“還是皇祖母想得周到。”
“嗬嗬,哀家在這宮裡熬了這麼多年,處置幾個太監宮女,還是有人手可用的。
你放心,這次回來,哀家絕不會讓你受委屈。”
蕭懷禮再次謝過,才起身道:“時間不早了,皇祖母早點歇息,孫兒還要回去看看靜雪。
她畢竟受了杖刑,孫兒一直不回去也不好。”
太皇太後眼中閃過一抹失落,卻也沒有挽留。
“也好,以後要用到璿璣閣的地方還有很多,你先回去吧。”
蕭懷禮告辭了。
心腹王嬤嬤端著茶水從外麵進來,看到太皇太後靠在床上發呆。
上前倒了杯茶遞過去,又幫太皇太後掖了掖被角。
“娘娘您在想什麼?”
太皇太後握著茶盞,神情有些怔忡。
“你覺不覺得懷禮沒有小時候和哀家那麼親近了?今日哀家幾次三番握住他的手,他都很不自在地抽了回去。”
太皇太後神色有些傷感。
“哀家記得懷禮小時候最黏著哀家,經常與哀家同吃同住,就是睡覺也要哀家哄著才肯睡。
怎麼現在感覺那麼陌生了呢?就連長相,和小時候也不太一樣了。”
王嬤嬤勸慰道:“郡王七歲遭遇大難,能活下來已經很不容易,這些年在外麵必定也過得辛苦,不愛與人親近也是有的。
況且娘娘與他多年不見,再多處些時日,總會慢慢熟悉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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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後將杯中茶一飲而儘,勉強打起了精神。
“你說得對,等慢慢熟悉起來就好了,哀家太過心急了。”
“娘娘明白這個道理就好,您先休息一會兒吧,今日真是遭了大罪。”
王嬤嬤滿臉心疼。
太皇太後歎了口氣,“哀家算著分寸呢,隻飲了幾口茶,雖然遭了罪,但也能因此在宮裡多住一段時間。
隻要趁著這段時間把懷禮安排妥當,就是去皇陵,哀家也能放心了。”
將茶杯遞給王嬤嬤,“哀家小睡片刻,等醒來再用晚膳。”
“是。”
太皇太後迷迷糊糊剛睡過去,就被外麵的喧嘩聲吵醒。
她不悅的皺眉,“何人在外麵?”
王嬤嬤進來,“是大理寺卿於大人,說抓到了下毒之人,要帶來給娘娘您審問。”
太皇太後錯愕一瞬,眼底殘留的睡意瞬間消散。
“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