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白澤提著水桶向山頂走去,自從感應到靈氣後,提著兩桶水,完全不是問題,輕輕鬆鬆。
山路上,白澤看到遠處一棵大樹下,一群人聚集在樹下不知道在乾什麼。白澤提著水桶走近一看,看到了五個宗門弟子居然欺負一個宗門弟子。
樹下,周處帶著四個小弟把趙誌團團圍住,周處惡狠狠地說:“把秋師姐給你的寶貝拿出來!”
趙誌雙手緊緊的抓住自己的儲物袋,帶著哭腔說:“休想!這是我跟秋師姐拿東西換的!”
周處冷哼一聲,伸出雙手,準備搶奪趙誌的儲物袋,趙誌嚇得雙眼冒出淚花,但是雙手死死的抓著自己的儲物袋。
“住手!你們人多欺負人少!算什麼本事!”
白澤見到這一幕,看不下去,直接把手中的一桶水潑了上去。周處等人躲閃不及,被潑了一桶井水。
周處麵露凶光,看向白澤,今天是哪個不長眼的壞他好事!周處的小弟在周處耳邊耳語幾句後,周處對白澤說:“臭小子,哼!看你還能蹦躂幾天!”
周處帶著自己的小弟憤然離去,趙誌也抓住時機,朝周處相反的方向跑去,一句道謝的話都沒有說,就跑開了。
白澤看到跑掉的趙誌,自己幫了這個人,這個人一句道謝的話都沒說,真的沒有禮貌。算了,先生說過,施恩不圖報。白澤提著僅有的一桶井水,朝山頂嚴長老的住處走去。
第二天,早上,天剛剛亮,白澤提著水桶下山,站在半山腰的山路上,看著西邊飄起來的那道紫色靈氣,這道紫色靈氣每天早上和晚上都會升起來,白澤猜測估計是那個妖怪葫蘆故意這樣做,吸引無知的人們,過去被吃掉。
“真的是可怕,吃人的妖怪,這宗門一點也不安全。”
白澤來到了山腳下的水井旁,他正準備放打水的韁繩,突然聽到背後有聲音。白澤回頭一看,看到是昨天自己幫助的那個人,趙誌。
趙誌躲在十米遠的一棵大樹後,他揮揮手示意白澤走過去。
白澤放下手中韁繩,走到大樹前,發現趙誌身上衣服上全都是露水,難道是一晚上沒有回家?
躲在大樹後麵的趙誌對白澤說:“你識字嗎?”
白澤點點頭,自己自然識字。自家先生從小到大一直教導自己識字,隻是自己耐不住性子,老是偷偷摸摸出去玩。
趙誌見白澤識字,他急忙把一張折疊好的紙張丟給白澤,然後二話不說,轉身就跑進了森林裡,眨眼的功夫都就消失了不見了。
站在大樹前的白澤一臉茫然,什麼情況?!白澤打開手中的紙張,白紙黑字,白澤默默的看了起來。
“這個宗門叫葫蘆宗,是魔宗!裡麵沒有一個好人!你師父嚴長老是一個吃人的怪物,聽說修煉的是血魔大法,他已經吃了好幾個弟子了,你小心一點,嚴長老一般把自己的徒弟養上半年後,就會吃掉!你趕緊想辦法逃跑吧!”
白澤看完後,一愣,這個,下意識的白澤把手中的紙撕成粉碎,然後埋進一旁的廢墟之中。這,這也未免太嚇人了吧,我救了他,他應該不會這樣嚇我啊!
水井旁,白澤思索起來,這未免太嚇人了!怎麼感覺這個人紙上寫的全都是真的!難道嚴長老真的是吃人的怪物?!想想昨天,這個人說的話,看你還能蹦躂幾天,罵人也沒有這樣罵得。
白澤假裝無事,按照日常工作,開始打水。自己得怎麼樣印證這個人紙上寫的東西呢?!自己總不能走到嚴長老麵前,問他是不是吃人的怪物吧?萬一嚴長老真的是吃人的怪物,那自己的處境豈不是危險了?
晚上,白澤坐在床上,一夜未眠,他想起來自己在這個宗門的情況,那些年輕弟子都躲著他,而且第一次嚴長老看他的眼神,真的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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