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雲宗,高挺入雲的山峰,白霧環繞,仙鶴飛旋,仙家樓閣亭台之地,一座裝修豪華的內門弟子府邸,大門大開,一條紅色地毯,從朱紅色大門的門外鋪到門內的院子,兩排火紅似火的花盆擺之門口兩側,府邸之內已經開始準備酒宴,收一個沒有名氣的煉氣弟子,值得這番浪費,也隻有南宮衛了。
客廳裡,南宮衛自然是換了一身新衣服打扮,紅袍白扇,風度翩翩,坐在客廳主位的椅子上。白澤一身白色仙道宗弟子的白衣衣袍,站在一旁的椅子旁邊傻站著,似乎對這個拜師大典完全不上心。
魏叔走過來,端了一杯熱茶,放在南宮衛的桌前,魏叔小聲說:“少爺,收一個徒弟,也沒有必要這樣浪費吧,酒宴擺了那麼多桌,咱們能回本嗎?”
白澤隻是南宮衛撿回來的一個弟子,沒有什麼名聲,也不是什麼大家族的弟子。自然沒有長輩之類,會來給南宮衛送拜師禮。指望自家少爺的那群狐朋狗友,今天肯定是賺不回本倒貼錢。
南宮衛隻是擺擺手,示意魏叔不要說了,似乎南宮衛不想討論這些事情。魏叔也知道自家少爺的性格,也沒有多說什麼。
客廳裡,南宮衛輕輕的抿了一口茶,優雅的放下了茶杯,他對魏叔說:“好歹是我收的第一個徒弟,也是開山大弟子。”
白澤站在一旁,似乎毫不在意南宮衛和魏叔的討論,隻是考慮自己的事情。南宮衛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白澤,自己怎麼收了這樣一個傻徒弟。
內門山峰南宮府大門口,不斷有人過來拜訪,南宮衛都是坐在椅子上懶洋洋的相迎,似乎也沒有興趣想站起來迎接。
拜訪的客人們都是仙道宗的弟子,他們對南宮衛的徒弟並不感興趣,隻是聚集在一起,閒聊說話。
接近已經看到了中午時分,府邸大門口,不知道誰傳了一句惠蘭師姐來了,客廳裡立刻安靜了下來,就連南宮衛都把目光轉向客廳門口。原本客廳三三兩兩聚集的人群都聚集在了一起,似乎這位惠蘭師姐很有名聲。白澤也抬頭看向門口,誰來了,能讓南宮衛這樣專注?
客廳門口,走進來一抹水藍色倩影,一襲水藍色素衣,卻能被身材襯托的凹凸有致,烏黑的秀發自然的從背後垂下,一雙好似秋水的眼眸,隻是輕輕掃視客廳一眼,就能讓客廳裡的男弟子們安靜無聲。
白澤也是看的有些愣神,這位惠蘭師姐,實在太漂亮了。白澤是山村之人,從小就生活在山村之中,並沒有見過外麵的世界。山村裡的婦人都是長得黝黑,身材魁梧的村婦,白澤自然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更何況惠蘭師姐身上還散發出一種奇特的魅力,白澤自然是不知道是什麼。
南宮衛已經從座位上站起來,他主動迎接惠蘭師姐,南宮衛雙手抱拳說:“惠蘭師妹大駕光臨,有失歡迎,失禮啊。”
惠蘭師姐微微一笑說:“今日因為宗門之事,耽誤了一些時辰,還請師兄不要見怪。”
南宮衛微微一笑說:“哪有的事,來,請坐。”
惠蘭師姐和南宮衛談笑之間,惠蘭師姐不經意間看向坐在一旁的白澤。惠蘭師姐微微一笑說:“這位就是師兄新收的徒弟?”
惠蘭師姐打量了一下白澤,這個年輕的少年,普普通通的五行靈根,在仙道宗這種資質的弟子一抓一大把。不知道南宮衛為什麼會收白澤為弟子。
南宮衛也是很隨意的人介紹說:“這是新收的徒弟,不爭氣的玩意,還請師妹以後多多關照。”
白澤也不是什麼木頭,他恭恭敬敬地雙手抱拳行禮說:“見過師姐。”
南宮衛氣的要死,按照輩分,白澤應該喊惠蘭喊師叔,不過看這個小子看到惠蘭時那副差點流哈喇子的模樣,估計早就把輩分之類的東西,忘記了吧。
惠蘭師姐也並沒有在意白澤喊錯輩分,她從衣袖之中拿出來一個紅木盒子,用法力懸空送到了白澤的麵前。惠蘭師姐開口說:“出門也沒有帶什麼厚禮,一點薄禮還請師侄收下。”
南宮衛狠狠的瞪了白澤一眼,示意白澤不要丟人現眼。白澤也看到了南宮衛這副死樣子,真的是小氣,自己和惠蘭師姐多說幾句話怎麼了。
白澤把紅木盒子直接收下來,裝進了自己的儲物袋之中。南宮衛咳嗽一聲說:“時辰到了,咱們開始儀式吧。”
所謂的拜師儀式,也是極為的簡單,也就是一名弟子在客廳門口宣說一段賀詞,白澤也象征性的拿著茶盤給南宮衛敬一杯茶,儀式就算是結束了。
宣說賀詞的弟子宣說賀詞時,白澤一直打量著坐在一旁椅子上的惠蘭師姐,雖然白澤隻是簡單的欣賞惠蘭師姐的美貌而已,可是在外人眼裡,白澤就像一個色狼一樣,直勾勾的盯著惠蘭師姐。
白澤敬完茶後,南宮衛放下茶杯說:“禮畢,開酒宴吧。”
坐在椅子上的惠蘭師姐站起來說:“師兄,我還有事情,酒宴就不參加了,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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