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南宮衛派人將白澤送出仙道宗,將白澤送到了青雲城城門口,白澤也是第一次看到正兒八經的修仙者城邦,青雲城城門口不斷有修士禦劍落下,收起飛劍,徒步走進城門口。
白澤還以為南宮衛會擔心他跑了,會讓派來的人會一直跟著他,誰知道送白澤來的弟子把白澤送到城門口就走了,似乎並不在乎白澤的去留。
白澤站在城門口,看著遠處的森林,似乎自己隻要跑進森林,就能逃出南宮衛的魔爪,白澤駐留在原地,想著自己是否有逃跑的可能性。
紫玉葫蘆在白澤腰帶上也並沒有說話,至於白澤的小心思,紫玉葫蘆了如指掌。紫玉葫蘆想看看白澤有心機和智謀,看看白澤會不會逃跑。
今天是仙道宗招收弟子的日子,過往的修士絡繹不絕,白澤也收回目光,轉身走進了城門口。
寬敞的街道兩側,並沒有世俗間的攤位要喝,隻有兩側整整齊齊的店鋪,街道上人來人往,白澤漫步走著,一邊走一邊瞧,白澤站在一個店鋪門口停下來,他看向店鋪門口的牌匾,牌匾上寫著糕點房。
白澤用元神珠暗自溝通紫玉葫蘆,白澤詢問紫玉葫蘆:“葫蘆,糕點房?修仙者也吃糕點嗎?”
“那你以為嗎?修仙者也是人啊,也有七情六欲,身形意受。”
紫玉葫蘆說完,白澤認真思考了一下,繼續問紫玉葫蘆:“可是,之前,我記得嚴長老好像說過辟穀丹之類的。”
紫玉葫蘆懶洋洋的解釋說:“人族修士,窮的修士隻能吃辟穀丹之類的,勉強抵禦肚中饑餓溫飽。一般有點靈石的人族修士,平時會食用一些高階靈藥靈果,像南宮衛這種特彆有錢的,就會吃這種高階靈藥靈果做成的食物。”
白澤默默點點頭,原來如此,看來自己要學習的還有很多。
紫玉葫蘆繼續說:“因為人族修士的飲食習慣,將自身積攢了很多的純粹的藥力和血氣,妖族都喜歡吃食人族,在妖族眼裡,人族就像行走的大藥。”
白澤回答紫玉葫蘆:“這個我知道,就像山裡的老虎,會吃人,人也會捕殺老虎剝皮。這個修仙界真的是殘忍,人吃人,人吃妖,妖吃人,對了,葫蘆,你吃過人嗎?”
紫玉葫蘆見白澤問出來這個愚蠢的問題,紫玉葫蘆嘿嘿冷笑說:“我是魔道道器,你說呢?”
白澤思索片刻說:“那人是味道的?”
紫玉葫蘆被白澤問住了,它被封印了一千年,也忘記了吃人是什麼味道。紫玉葫蘆隻能模糊的回答說:“我是葫蘆木精,沒有人和妖獸的味覺,對我而言,就是無非兩種味道,一種很渾濁的味道,需要煉化。另外一種味道是很清純的味道,不需要太過煉化就可以吞噬。”
街道上,白澤朝街道深處走去,今天是來參加弟子考核的,自己得來這裡報一下名,走一下形式。南宮衛告訴他,隻要過了第一關,就可以了,沒有必要拚命努力,也不指望白澤能通過考核。
廣場上,排起來一條長隊,排隊者都是十六歲到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很少看到三十歲的人,這次是九峰弟子考核選拔,自然是得選出年紀一代的有潛力的種子弟子。
白澤也默默排隊其中,隊伍很長,明明那麼早來了,前麵有很多人。白澤穿著一身紅衣,這是南宮衛替他挑選的衣服,在人群之中並不顯眼。紫玉葫蘆懸掛在白澤的腰帶上,看上去一副散修的打扮。
廣場上,登記名冊的兩名仙道宗弟子在桌前登記名字,發放身份木板。白澤走到桌前,兩名仙道宗弟子看了一眼散修打扮的白澤,並沒有重視。
白澤拿出來一塊紅色玉簡,這是南宮衛讓他拿出來的,說報名拿出來時,可以省一些時間。這塊紅色玉簡上雕刻著一隻展翅的火鳳凰。
兩名仙道宗弟子看到白澤手中的紅色玉簡後,立刻下意識地從椅子上坐起來,白澤自報姓名後,兩名仙道宗弟子給了白澤一塊金色的身份木板。
白澤接過來手中的金色身份板,沒有想到這塊玉簡那麼好用。他把手中玉簡和身份木板收進儲物袋中,走進了廣場。
廣場之中,中心地帶一塊圓形的黑色陣盤,安放在地麵上。白澤從遠處走來,看到有人在陣盤上施法運轉陣盤,想將陣盤運轉起來。
白澤站在遠處的樹下觀察了一下,隻有考核者自己一人開啟黑色陣盤上的傳送陣,才能進入仙道宗的考核關卡。這一步就已經把那些修為低階,不懂陣法知識的散修隔絕在外了。
紫玉葫蘆在白澤腰帶上說:“按我教給你的踏星步,往陣盤上的陣紋節點上注入靈力,就可以開啟傳送法陣。”
白澤站在樹下觀察了許久,白澤並不是觀察其他人怎麼開啟陣法,而是看這些修行者的手段。這些考核者之中,有人靠吃丹藥,用法器,五花八門的方法,想開啟法陣,結果也隻有兩三個人勉強開啟傳送陣,被傳送走了。
接近中午時分,白澤看膩了,他主動朝黑色陣盤走去,以一個煉氣七層的修士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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