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女大夫!
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應該是被用刑審問過,衣著模樣很是臟亂狼狽,卻掩不住那骨子裡的風情媚態。
穆引月狠狠皺眉,問:“你就是暗娼館的常駐大夫?”
女人半點沒有驚慌害怕一類的情緒,反而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是我啊,看樣子,你們尋我來,是拿那些蠱沒辦法了,是有求於我,想讓我救他們,對麼?”
穆引月沒說話,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女人一臉自得,儘在掌握的姿態,“我就知道,你們想要救那些人,肯定是要尋我的,其實我也不是不能救他們,但我有條件,我為她們解蠱,你們放了我,如何?”
穆引月笑了。
笑意不明。
女人挑挑眉,“怎麼?不願意?那算了,就讓他們日日被那些情蠱折磨吧。”
這話的輕飄語氣,讓穆引月深感不適。
穆引月很平靜的說了一句:“你是一個人,一個女人。”
女人輕笑,“這還用你說?我不僅是一個女人,還是個極品尤物呢,男人都喜歡我這樣的。”
穆引月覺得,有些話,沒什麼可說的了。
她隻問:“你解蠱的法子,能讓他們不受罪麼?他們裡麵有些孩子,怕死遭不住。”
女人停了笑話似的,“怎麼可能不受罪?這又不是解毒,中毒了吃一副解藥,無聲無息的化了毒性便算了事,這可是解蠱啊,定是比較麻煩,也得吃些苦頭的,”
“不過比起日日情蠱發作的苦楚和吃壓製之藥的影響,受些罪又算什麼呢?有什麼可心疼的。”
穆引月點點頭,行吧,既然都是要遭罪,就沒必要讓那些無辜之人再經受一次恥辱了。
穆引月話都不想和她多說,對莫來道:“莫來,讓人尋一百條蛇,有毒無毒都行,將她綁起來和那些蛇關在一個屋子裡。”
莫來也被這個女人氣得不輕,應得很積極:“是!”
女人本以為他們有求自己,自己必定能借此活命,沒想到突然反轉了。
歪打正著的,她竟是怕蛇的,當即瞳孔緊縮驚恐後退,驚道:“你……你要做什麼?你瘋了是不是這樣對我?你不想要救那些人了麼?!”
穆引月冷眼看著她,厭惡極了,冷冷道:“讓你去救他們,這和讓你把他們再一次踩在恥辱裡有什麼區彆?你不配做人,更不配做女人。”
這個人,是沒有人性的。
女人僵著,似乎不理解她為何這樣指責自己,但是也知道,自己好像玩脫了。
她忙想要說話,穆引月卻不想再和他廢話了。
她對莫來道:“先拖下去,不是說下麵多的是折磨人的東西麼?正好了,把她拖到下麵去,用那些他們用來折磨彆人的東西,把她好好折磨一頓,再剮了她的皮,完了丟到蛇窟裡去。”
女人頓時驚恐,這才開始意識到恐懼和害怕,可是沒用了。
就算她認錯悔改,穆引月也不可能讓她活命,最多讓她有個好死,何況她這個態度。
她一邊恐懼叫嚷一邊被拖走了。
穆引月冷臉盯著她被拖走的方向,心情壞透了。
既然這個人用不了,她得繼續琢磨解蠱的事情了。
然而沒多久,莫來匆匆來了。
“夫人,那個女醫說,他能解太子殿下的毒,隻要放了她,她不僅可以解蠱,還能為太子殿下解毒。”
穆引月有些意外道:“所以,奕王給太子下的毒,出自她的手?”
“看樣子是了。”
穆引月眯起眼問:“她是南疆人?”
文裡,奕王背後有一個南疆毒醫,醫毒之術很厲害,還擅長用蠱,說是在南疆用毒害人,不慎害死了南疆一位公主,被南疆皇室派人圍剿追殺,九死一生逃出南疆,逃到了謝家的家族屬地,被謝家所救。
原來是她?
是了,文裡描寫過,那是一個風情萬種的中年女人,冷血毒辣沒有人性,很癡迷醫毒之術和用蠱,拿活人試煉自己的毒藥和蠱蟲,是家常便飯一樣的。
她之所以效忠謝家和奕王,並不是為了報救命收留之恩,而是謝家和奕王能用的到她引以為傲的本事,能讓她將本事發揮到極致。
“看她的樣子應該是,怎麼?”
穆引月搖了搖頭,不為所動:“太子的毒我能解,不必留她,按照我剛才說的處置。”
“可……此事可要問過殿下?”
穆引月道:“毒出自她的手,如今被她用來做保命符,她倒是想的美,你覺得你家殿下是什麼人?會受這樣的挾製和羞辱?沒我便罷,有我,他就不可能妥協,我又不是不能解毒。”
這樣一說也是。
莫來便不再多言,也沒再去問姬承胤的意思,匆匆又回了下麵去。
穆引月這才繼續忙去了。
雖然她儘力了,但還是沒能在入夜時做好解蠱的準備,那些人還是情蠱發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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