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上,因為周老禦史的死諫,群臣激憤,放出穆家人的事情就僵著了。
原本還打算利用此事迫使皇帝放出奕王的那些人,見鬨成這樣,便打算火上澆油,讓那些中立朝臣和禦史文官跟皇帝太子的關係更加不好。
反正可以持續施壓讓皇帝放出奕王,不是非要趁這次機會,但是,能借此事加劇皇帝太子和那些頑固不化的人的矛盾,更加有利!
最近因為暗娼館的案子,奕王名聲不好,那些人也對奕王極其不滿,皇帝還派人添油加醋的在外邊散播,暗娼館不僅和奕王有關,還是奕王和謝家一起開的,奕王苦心經營的好名聲毀於一旦,這件案子還讓皇帝抓著拔除了很多奕王一黨的官員,各大世家也都受損不小。
能有機會報複,自然他們不會放過。
為免情勢更加不好,皇帝和姬承胤索性擱置此事,先退朝了。
之後,姬承胤在宮裡和皇帝商討了一番。
姬承胤出宮回來,穆引月已經在東宮和穆家人在一起,還有姑姑大姐和兩個孩子也一起來了,一家人和樂融融的。
這會兒,關於早朝上的事已經在京城中傳的沸沸揚揚了,不過穆引月沒告訴他們。
等姬承胤回來,立刻來尋,不過沒見穆家人,在外麵見了穆引月。
姬承胤道:“我與父皇商談,現在不管是為了大局還是為了穆家,都不適合放穆家人出來,思來想去,不如弄一處院子關著穆家人,派人看守,依舊不得自由,其實和坐牢差不多,隻不過換了個更好的地方,你覺得如何?”
穆引月道:“現在這件事,不是我覺得如何了,而是這樣的話,朝中那些人能肯?”
這樣,說坐牢也算坐牢,但真論起來,算禁足才對。
而禁足這種事,誰都知道水分可以有多大。
姬承胤冷哼,“他們肯不肯不重要,你治好我,放出穆家人的事情不容更改,這是父皇許諾了你的,若是之前商量好了要瞞著的時候不放出來便罷,如今我好了的事和這個承諾都公開了,不管為公為私都得做到,如今如此安排,已經是給他們臉退了一步了,這是極限。”
確實,事情鬨成這樣,若是現在又把穆家人關進去了,皇帝的帝王威嚴和臉麵,可就都沒了。
他又道:“其實我和父皇可以不必理會他們的意見,該放人就放人,不怕他們反對不滿,反正以前都這樣,但想著對穆家會不妥,才沒有強勢此事,如今這樣安排在一個院子裡派人看守,也是保護他們了。我與父皇也算是退了一步,他們再不肯就是自己找不痛快,那我們也不必客氣。”
穆引月道:“那我一會兒和我父親他們商量,他們應該不會在意。”
即便是再送回牢裡,他們也不在意,曾經險些都被處死,能活下來,能有翻案的希望,他們怎麼都願意。
但是,穆引月絕不願意讓他們再回牢裡。
姬承胤道:“不如我親自與他們說?”
穆引月道:“不必,用不著你,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你現在儘量彆出現在他們麵前。”
姬承胤咳了一聲。
雖然昨晚他親自去闖入火裡救人,明顯和穆引月關係不簡單了,穆家人肯定也看出了些,但是可能不敢相信,便也不問。
這件事窗戶紙沒捅破,穆引月還沒想好怎麼說此事,他就不好和穆家人接觸太多,讓她難做。
可他那麼心悅她,總是難免有些私心的。
姬承胤道:“那你打算何時說明白?”
穆引月無奈又迷,想想就煩。
“我不知道怎麼說,你不懂這些事多複雜,讓我先想想。”
她和姬承胤的關係倒好說,說出孩子的身世就行。
但不能隻說這個啊,她會醫術,還特彆厲害,治好了姬承胤的眼睛這件事,很難說明白。
即便是若蘭可以幫她,可這種話,騙騙不特彆熟悉的人還行,父母兄長肯定沒法子。
所以,他們現在不問,穆引月也不想說,能拖一天是一天。
隻不過,昨晚的異常看在眼裡,他們已經疑竇叢生,一層窗戶紙的事兒,估計也拖不了幾天了。
姬承胤見她如此,隱隱猜測著,或許她身上那些說不清楚的事情,他的那些疑惑,也和她此刻所說的複雜異曲同工。
她身上,有很大的秘密,沒辦法和他說清楚,也不能和穆家人說。
姬承胤道:“那你就自己好好想想吧,有些事,總歸得有個交代的。”
穆引月不置可否。
她想到什麼,突然轉移話題,“昨晚的火,可查出什麼了?”
姬承胤道:“還在查,尚無結果,剛才回來時有人來報,天牢的官員獄卒並無出逃缺漏的,也可以確定昨夜沒有外人進出過天牢,加上藥暈那麼多人和潑油,隻能是天牢的官員和獄卒,”
“但是還不能確定,縱火之人究竟是昨晚的死者還是幸存之人,再等等吧,放心,必定能查到。”
穆引月道:“活著還好查,可若是死了的,連是哪個都不好確認,該如何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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