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決握緊了拳頭沒說話。
突然,吳淵瞪大了眼睛,指著聖旨大聲叫了起來,“王爺,您看!這聖旨後麵還有東西字!”
赫連決忙反過來,迎著陽光一看,是郭丞相郭青的相印!
這聖旨後麵怎麼會有郭丞相的相印呢?難道說……
“不好,我怕是皇上被郭青脅迫了!”赫連決擔心地握緊了拳頭,“我一向與郭青不合,如今我不在皇上身邊,若真是那郭青起了歪心,恐怕皇上自身難保啊!”
“啊?那如何是好?”三個將領著急地問道。
赫連決想了想,衝羅興道:“本王記得,咱們出來的時候,你媳婦又懷上了是麼?”
羅興一愣,撓頭不好意思地道:“王爺,您說這個乾嘛啊?我那口子都生三個了,沒事。”
“本王是要你趁著最近蒙古人戰敗,正忙著給他們士兵救治的時候,突圍出去,回京都打探了一下,看看皇上到底是不是被郭青那個家夥挾持了,若是真的,務必儘快回來告訴本王,若不是……”赫連決停頓了一下,“若不是,你拿著本王的令牌麵見皇上,這糧草務必讓皇上派人馬上送過來!”
羅興這才明白,忙領命,“是!屬下今夜就走!”
“嗯,”赫連決點點頭,囑咐道,“一路小心,再順路回家看看媳婦和孩子,這世道亂,讓她們也小心一點,不行的話,你們幾家就都搬去我府上住著。”
“是,多謝王爺!”
赫連決想了想,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張趙萱萱給送過來的白紙,寫道:
萱萱小姐親啟。
今吾心亂甚,不知所平。未來未可知也。忽念汝所處之世為何狀?物皆善焉,若吾處之百姓亦能用此等物,如紙者,何其善哉!
送到青銅鼎裡後,赫連決又有些後悔了,自己這什麼時候養成願意寫信的毛病了呢?
希望這萱萱小姐可不要怪罪啊!
…………………………
警察局。
趙萱萱正滿臉迷茫地對著警察,“警察同誌,那個……那個馬頭,那個馬頭不是我殺的。”
“那你說說是誰殺的,又是怎麼到你這的!據我們調查,這匹馬應該是汗血寶馬,屬於幾乎瀕臨滅絕的動物,怎麼會在你這出現呢,還特彆的新鮮,一看就是這兩日剛殺的,”警察說道,“要不是你鄰居看見了,你還想瞞著殺多少?”
“什麼啊!我……不是,我鄰居怎麼看見我的啊!偷窺啊!”
“這個我們已經教育了他,現在再說你的問題!你彆顧左右而言他!”
“不是,我……”趙萱萱簡直要瘋,心裡恨赫連決的厲害,好端端的送個馬頭來乾什麼!這怎麼解釋!
“我要是說,這東西是天上掉下來的,你們能信不?”趙萱萱試探地問道。
“你說呢!”警察生氣地道:“來了這裡,彆耍什麼花樣啊!趕緊交代問題!我告訴你,私自射殺保護動物,可是犯法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