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了靖安,南邊也派人去了,都有條不紊地乾著。
赫連決便把目光投放在了機械局。
這日,一大早,赫連決便親自來到了機械局,慌得蘇錦文急忙跑出來,“參見皇上,皇上萬安!”
“起來吧,朕就是閒來無事,來看看,”赫連決抬抬手,“你帶著朕看看,都乾得如何了?”
“是,”蘇錦文忙帶著赫連決看了起來,和天文道具好做,已經做出來很多了,各個打磨得十分的光滑,赫連決滿意的直點頭。
工具類的還差點意思,“皇上恕罪,這火炮雖然有圖,但是還是一直沒研究出來,”蘇錦文謹慎地說道,“這樣子做出來了,但是還是射不出去。臣有罪。
“哪裡能是那麼容易的,”赫連決不僅不怪罪,還鼓勵道,“這樣已經很好了,你慢慢研究著,缺什麼就開口,咱們現在朝廷緊著你們!”
“多謝皇上。”蘇錦文忙謝恩。
“紙呢?造得如何了?”
蘇錦文忙引著皇上往南邊走去,“昨個剛出了一箱,看著強多了,光滑了不少,正要給您送去看呢!”
話說剛走到造紙處門口,就看見裡麵幾個人正在吵吵著,還動起了手。
蘇錦文忙快走兩步,大聲嗬斥道:“乾什麼呢?皇上在此,成何體統!”
幾個男人一看皇上來了,嚇得連忙跪在了地上,頭死死地貼在地上,不敢抬起來。
“怎麼了?這是打起來了?”赫連決看了看幾人,“你們都是這個造紙處的?”
“是,小人……小人是造紙處的作頭,人稱王作頭,”一個身穿青色短打的男人戰戰兢兢地磕頭開口說道。
“哦,那你就是這的官了,說,這是乾什麼呢?”赫連決看著幾人,幾個壯實的男人嚇得根本不敢說話。
還是蘇錦文上前,拉了拉那王作頭,“皇上問你話呢,快回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打架?”
王作頭這才壯著膽子抬頭,小心翼翼地道:“都是這老蘇,他……他上班不好好上,總想著跑,我就說他,他就急了。”
這說的老蘇,就是蘇錦文那個投靠來的表哥,仗著是蘇錦文的親戚,都打了好幾回架了。
這回,蘇錦文也生氣了,“表哥,我是可憐你,才給你這個差使的,你倒好,三天兩頭,不是和人有口角、就是偷摸喝酒,你不能乾就趕緊走吧,我這不要你了!”
“你表哥?”赫連決看了一眼。
蘇錦文連忙彎下身子,“皇上恕罪,是臣不好。這位是臣老家的遠方表哥,來投奔臣的,臣一時心軟就……”
“不是遠方,還沒出五服呢,”那老蘇急忙解釋,碰上赫連決的眼睛,嚇得連忙又低下了頭。
“行了,”赫連決沒了耐心,這不用解釋就早知道是怎麼回事,便要抬腿往裡麵走。
可惜,那老蘇卻道:“今個不賴我,是看見你弟弟了,要死了都,我好心給拉了進來,想著去弄點吃的……”
赫連決猛地停住腳步,回頭道:“你說什麼?”
“草民……草民說,草民是為了救人……”
“救什麼人?”赫連決皺眉。
“就是他的弟弟,”老蘇指著蘇錦文道,“也是我的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