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路上,趙媽還在埋怨著趙萱萱,“你這死丫頭,乾嘛這麼著急啊!再多說兩句怎麼了?”
“我說了,我和他沒什麼!”
“什麼沒什麼,這家裡的長輩都定了,你就跟他結婚!”
“乾嘛?婚姻自由!”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知道什麼!”
“媽,你要是在這麼說,我真的生氣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我不說了行了吧!”趙媽嘟嘟囔囔的看向窗外,氣鼓鼓的不在說話了。
車內兩人說是母女,不如說是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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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同。
經過一天一夜,蕭逸的弟弟已經輸了兩瓶點滴了。
赫連決特意給了他們一輛馬車,好讓病人可以安穩地躺著。
“蕭哥,你就真的相信那個皇帝了?你不說了,那有錢有勢的都不是好東西,那皇帝不是天下最有錢的人麼?”
“舞妹,你看看這褥子,這蓋的棉花,要不然弟弟恐怕連這個都沒有吧?”
“蕭哥,這事不是這麼說的!這不是因為您身懷大義,把銀子都給了旁人,所以才……”
“那是以前,這一年多來,咱們的銀子不都給……”蕭逸沉默了一下,“我感覺,赫連決這個人,靠譜!”
“蕭哥,你可彆被騙了啊!會不會是赫連決要你做先頭兵,給他排除異己呢?”
“不能,要是你們害怕,你們就走,不用管我!”蕭逸道。
“蕭哥,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啊,我們……”
“咳咳,咳咳,”
眾人一驚,這聲音……是蕭逸的弟弟,蕭小小傳出來的,好像聽著……
“小小,你……你感覺怎麼樣啊?”蕭逸激動地忙問道。
蕭小小虛弱地道:“哥,是不是刮風了?我感覺……好像這個不那麼憋了呢!咳咳,咳咳!”
“真的?”
“哥,這是什麼啊?我……我……我還想吹吹風。”
“好,好,”蕭逸激動得不行,“你堅持著,哥一定治好你,到時候哥帶你騎馬去!那風才好呢,你吹個夠!”
蕭逸激動得很,這半年來,小蕭小小一直半昏半醒著,沒想到如今……好!太好了!
還要再說,來人來請蕭逸過去,說是皇上有請。
“好,我馬上就去,”蕭逸小心翼翼地給蕭小小掖了掖被子,“你好好歇著,等哥回來。”
蕭小小聽話的點點頭。
蕭逸來到皇帝的馬車前,整理了一下衣服。
雙膝跪地,雙手高高舉起,掌心向上,頭深深地低垂下去。他的聲音洪亮而真誠:“草民蕭逸,拜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