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見不是指認自己,同時鬆了口氣。
彩泥滿是驚訝的說道:“這病老鬼,竟然沒有去投那光頭!”
“那個家夥霸占一個降落傘,還公然違抗它製定出來的規則,不僅不合群,還很暴力。”
“怎麼看都會優先把它投出去,而且指認它的話,乘客們肯定會配合的。”
“有沒有可能,它倆是一夥的?”宅神不敢站起來,隻能透過兩個座椅的縫隙,說道:“那光頭霸占降落傘,癆病鬼也沒多大反應。”
“如果它當時帶帶節奏,肯定能把乘客都忽悠起來,一起圍毆那個家夥。
十幾個打它一個,總不會打不過吧?”
彩泥點了點頭,並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依我看,它是要服眾!”莫非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服眾?”二人不解。
“想要服眾,首先要客觀公正,或者表現的客觀公正。”
“如果第一輪就指認光頭,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它隻是在惡意報複,排除異己。”
“雖然大家肯定也會跟投,把光頭給指認出去。但是在關鍵時刻,癆病鬼的威信就會大打折扣,還會被有心之人利用這點,反帶它的節奏。”
“它早就算好了這點,所以至少第一輪,它是肯定不會指認光頭的。”
莫非的看向光頭鬼的方向,若有所思,“這個家夥,也已經算到了嗎?”
“看來,想要帶它們的節奏,可不太容易!”
“你胡說!”大塊頭鬼因為被指認而變的暴怒,周身鬼炁環繞,條件反射的就想要起身。
但礙於規則的限製,硬生生的把自己釘在了座椅上,隻能怒道:“我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位小兄弟被欺負,我怎麼能置之不理?”
莫非被突然點名,也沒有表示,隻是靜靜的看著。
“再說,你們不也都動手了嗎?”
“為什麼隻說我一個有暴力傾向,我不服,你隻是想煽動乘客們的情緒,根本沒有任何證據。”
“咳咳……”癆病鬼一點也不著急,不慌不忙的說道:“遊戲規則裡,並沒有說明指認需要證據,我也隻能代表我個人的觀點。”
“在座的各位也是一樣,都有表達自己觀點的權利。”
“那……那我還感覺你像是霸淩者呢!”大塊頭鬼已經亂了方寸,它本來就昏迷了一會,錯過了帶隊的最佳時機。
又加上它暴力的行為,此時已是百口難辯。
“話不能這麼說。”老賴鬼一改剛才的一笑泯恩仇,隨意的靠在椅背上,說道:“雖然當時大家都動了手,但都是因為氣氛烘托到那裡,我是可以理解的。”
“可你卻不一樣,你不僅第一個對我出手,而且下手狠辣無情,百分之八十的傷害,都是你打的!”
“要不是我抗揍,說不定就被你打死了!”
老賴鬼的一番話,得到了乘客們的認同。
有沒有道理先不說,但它的言論洗脫了所有人動手的行為,還是受害者親自現身說法,很難不被認同。
“你……你胡說!”大塊頭鬼想要暴跳如雷,但是又不敢跳,氣的它直跺腳。
發出咚咚的悶響。
語無倫次的說道:“當時你都被打暈了,你是怎麼算的傷害?”
“我都被打暈了,你還算那百分之二三的傷害,有意義嗎?”老賴鬼一臉委屈的說道:“我同意這位老哥的說法,我也指認它是霸淩者!”
“我也同意!”社畜鬼舉手,表示跟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