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暢通無阻的十字路口,卻因為一場交通事故,堵的水泄不通。
而造成這場事故的主要原因,是因為一輛黑色的帕薩特,搶黃燈!
“你他媽的會不會開車啊?急著投胎啊!”一名膀大腰圓的寸頭男子,指著駕駛位上的楊劍,破口大罵。
見此情景,楊劍不顧蘇情的勸阻,一把推開車門,薅起寸頭男子的衣領,嘶吼道:“老子急著進監獄!”
此話一出,寸頭男子秒慫,慌忙開口安撫:“兄弟!你還年輕,千萬不要走上犯罪的道路!”
楊劍鬆開寸頭男子,呐喊句:“多錢!”
寸頭男子先是一愣,然後豎起三根手指,怯生生地試問道:“三百如何?”
“你確定?!”楊劍眯眼威脅道。
寸頭男子趕忙改口:“那就五百塊?”
“什麼意思?看我好欺負是不!”楊劍當即翻臉,一輛破夏利而已,隻是刮掉一些漆麵而已,他也好意思開口要五百?
“兄弟,啥也彆說了,就當是交個朋友了。一口價!一千塊!”寸頭男子義薄雲天地說道。
“臥槽!你他媽的這是敲詐!”楊劍破口大罵,作勢就要教訓他一下,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見此情景,寸頭男子慌忙開口解釋:“兄弟!是我給你錢啊!這怎麼能是敲詐呐?”
聞言,楊劍一愣,拳頭懸在了半空,詫異著問道:“你給我錢?不是應該我給你錢嗎?”
寸頭男子長舒一口氣,如釋重負地說:“兄弟,錢乃身外之物,千萬不要犯法啊!”
這時,楊劍收回了拳頭,微笑著回道:“沒事兒,兄弟不差那幾天啦。”
此話一出,寸頭男子頓時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心想:這小子該不會是個亡命之徒吧?
想到這裡,寸頭男子慌忙開口:“兄弟,你等我下,我回車裡拿錢。”
“不用!”楊劍拉住寸頭男子的肩膀,豪氣衝天地說句:“不撞不相識,賠償不要了,就當是給兄弟壓驚了。”
聞言,寸頭男子喜上眉梢,倒不是因為錢,而是這小子的性格,太他媽的合胃口了。
頓時就起了結交的念頭,便說:“我叫王大拿!兄弟貴姓啊?”
“楊劍!”楊劍伸出右手,人家給麵子,咱也不能差了禮數。
王大拿用力緊握,熱情道:“走!兄弟請你吃飯,在給車裡的弟妹壓壓驚。”
可楊劍不想去吃飯,他隻想儘快利用一下,所剩不多的自由時間啊。
便客客氣氣地回道:“王大哥,等我出來再聚吧。”
話音剛落,王大拿麵露糾結之色,但卻一閃而過,仍不鬆手地說:“兄弟,大哥認識幾個領導,沒準能幫上些什麼。”
沒等楊劍開口表態,匆忙趕來的交警,厲聲質問道:“誰的車?怎麼還不挪走啊!”
“警察同誌,不好意思,我倆這就挪車。”王大拿趕忙開口。
可交警卻不依不饒,且語氣還越來越重:“知道這裡是哪嗎?知道前麵就是省委大院嗎?你倆知道堵車的後果嗎?啊!!”
王大拿剛要安撫,卻被楊劍搶先一步,“咋滴?省委路口不許肇事啊?還能多判老子幾年咋滴!”
此話一出,交警如臨大敵一般,立即在對講機裡呼叫支援。
王大拿頓時傻眼,甚至都開始後悔了,心想:楊劍這小子,該不會真是個亡命之徒吧?!
“身份證,駕駛證。”交警不敢大意,隻能穩住楊劍,儘量拖延時間,等待同事們的支援。
楊劍瞪了交警一眼,然後才掏出兜裡的身份證,丟了過去:“我去車裡拿駕駛證。”
交警接過身份證,跟在楊劍的身後,小心翼翼地向著黑色帕薩特靠去。
小轎車裡,蘇情舉著駕駛證,微笑著調侃道:“我就說你不適合開車吧。”
楊劍咧嘴接過駕駛證,暗罵自己錯失了唯一的機會。
交警一邊拖延時間,一邊保持著隨時逮捕楊劍的姿勢。直到對講機裡傳來楊劍的信息,這才如釋重負地大口喘氣。
可礙於自己弄出的動靜太大,那就隻能把當事人請到附近的交通隊儘快平息。
於是乎,楊劍,蘇情,王大拿三人,一起來到了省委附近的交通隊。
處理大廳內,警務人員反複給楊劍與王大拿普法,楊劍與王大拿隻能規規矩矩地接連點頭。
走完所有的流程後,王大拿仍不死心的要請楊劍與蘇情吃飯。
楊劍看了眼所剩不多的時間,便欣然接受。
王大拿想請楊劍與蘇情去個高檔飯店,奈何楊劍以下午二點有事為由,就近選擇一家不太上檔次的小飯館。
落座過後,等菜期間,王大拿無比仗義地說道:“兄弟,跟哥說說啥事兒,沒準大哥真能幫上忙呢。”
楊劍苦笑著搖了搖頭,心想:除非你和新任省委書記的關係非常好,否則神仙來了都救不了。
可蘇情卻不想放過任何的機會,便問上一嘴:“王大哥,您認識省紀委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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