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後,範閒正色說道:“咱倆先拋開私人恩怨,探討一下案情如何?”
“請領導指示。”楊劍也擺出公事公辦地神情。
“你覺得,咱們應該優先控製誰?”範閒征求楊劍的意見。
“回領導,我就是個臨時征用人員,沒資格參與巡視組的任何決策。”
“但是,我可以向組織保證,黨和國家的所有決策與決議,我百分百的擁護與讚成。”
“並且,我會堅決服從黨和國家的指示,堅決執行組織上的命令,堅決履行自己的使命。”
楊劍換個風格跟範閒周旋,主打一個:避而不答,問我乾啥,你們自己看著辦唄。
“楊劍!沒完了是吧?”範閒怒視道。
“領導,我在改正自己的態度啊。”楊劍委屈道。
“你這叫改正嗎?你這叫陰陽怪氣!”
“唉,我端正態度,您說我陰陽怪氣。我穎脫而出,您說我無組織無紀律。”
聞言,範閒氣到胸口隱隱作痛
平複一下情緒,厲聲說道:“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
“是!我個人覺得,巡視組應該率先控製宣傳部長秦遠。”楊劍正色回道。
“宣傳部長秦遠?”範閒詫異道。
“報告領導,我之所以遲到,是因為回去拿材料。”說著,楊劍拿起腳下的公文包,掏出秦遠的罪證。
一邊遞交材料,一邊正色彙報:“奉天省內的輿論風向,一直都在偏離黨和國家的引領。”
“簡而言之,宣傳部門,不僅沒有深入闡明深化改革的用意,反而還有曲解政策的嫌疑。”
“例如,國改私所帶來的陣痛,很多下崗職工並不理解。”
“而身為宣傳部門的領導,本應帶頭闡明黨和國家的百年大計,可他們卻利用輿論的力量,來抗拒深化改革的繼續執行。”
範閒翻閱桌麵上的材料,楊劍概述宣傳工作的不及格。
“南方都在報道深化改革的曆史性成就,有好多特彆貧窮的地方,因為大力發展民營經濟,而走上致富之路。”
“而奉天省內的輿論,大多都在哭訴黨和國家砸了他們的鐵飯碗。”
“領導,我是東北人,我很理解下崗職工的心情。”
“但是,大鍋飯,留不得!”
“隻有引入市場機製和競爭機製,才能提高企業的效率和競爭力。”
“黨和國家的心意,長痛不如短痛。我們懂,但是百姓們不懂。”
“百姓們為什麼不懂?因為宣傳工作不到位,甚至可以用不及格來形容。”
說罷,楊劍端起茶杯,潤潤嗓子該說的,能說的,差不多都說了。
剩下的,全憑高層的態度,要看巡視組的實際行動。
“他們這是打著民心民意的旗號,擾亂改革發展的大局!”
“往小了說,這是在違背黨和國家的指示。往大了說,他們是在對kang黨和國家的方針與政策!”
“對抗”二字一出,楊劍就能提前猜出:秦遠的最後歸宿。
當然,秦遠也即將迎來一位,擁有同樣罪名的新獄友:前奉天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林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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