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這乾什麼?他腿有傷,架不起來。他驚訝出身,沒有架腿習慣。出什麼事了?”
肖秉義微微點頭,前後看看,低聲說:
“我露馬腳了。我在跟戚本楷二人對話時,不自覺的,多次架著二郎腿。”
“另外,我懷疑,我和老魯師傅掉包時,陸萍已看出破綻了。”
柳蕙聽他這樣說,也驚訝。少許,安慰道:
“不要疑神疑鬼了。照我看。陸萍在剃頭店,心情經曆了冰火兩重天。”
“她哪有心思顧那麼多?再說,她表態相信組織。大義滅親,總是真的吧?”
肖秉義點頭道:
“假的。我跟你講,我露馬腳不是一處。魯光榮腿有問題,怎能踢掉戚本楷手槍呢?”
“事實證明她沒吹牛,她早晨跟老魯照麵刹那間,就認出了邵長景。”
“我跟戚本楷對話時,她一直站旁邊看著我,不吭聲。”
“我估計,她讓我摘下口罩時,已懷疑我不是邵長景了。”
“我踢掉戚本楷手槍,再次告訴她,邵長景有假。這就對了。”
柳蕙疑惑得問:“對什麼了?”
肖秉義看已到家門口,邀她去家裡說。
柳蕙急於知道他疑問,欣然進門。
肖秉義倒好水,坐下說:
“你不覺得,陸萍今天有些反常嗎?”
見她迷茫,他接著說:
“從當時情況來看,戚本楷和陸萍,並不知道老魯裡間有人。對不對?”
柳蕙點頭:“這一點可以肯定。”
肖秉義說:
“陸萍關上門,還插上門閂。戚本楷要殺老魯,然後讓陸萍再殺他。”
“給她的理由也不錯。她若照做,天衣無縫。即使有人懷疑,死無對證。”
“而她卻表態相信組織,態度堅決,令人敬佩。這不有悖常理嗎?”
“所以,我估計,她已看出我是假邵長景了,故意表白。”
柳蕙凝神思考一會,點點頭,又搖頭說:
“你沒乾過地下工作,不能理解人家的胸懷。假設,我遇到這種情況。我也會跟她一樣,勸親人自首。”
肖秉義撇撇嘴,嘲道:
“你可以跟她一樣,但她不會跟你一樣。兩種結果擺麵前,她不可能不想第一種。”
“隻有一種解釋,她發現我是冒牌貨。由此醒悟上套了。”
“她發現邵長景,竟能若無其事。不激動,不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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