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蕙來到朱大明家,當著他愛人麵,笑道:
“神經病已回家了,我來跟你說一聲。”
朱大明愛人小管,張大嘴巴,驚訝道:
“這兒還有神經病啊?喲,快告訴我。我要跟兒子女兒打招呼,離他遠一點。誰是神經病啊?”
朱大明白她一眼:
“柳主任開玩笑,你也當真?柳主任,辛苦你了。”
肖秉義第二天起床,已記不得昨晚發生的事,問母親早餐吃什麼?
楊玲擦拭眼睛,苦惱道:
“你父親走了幾天了,到今天連個信都沒有。也不知他咋樣了?死老頭子,就不知道家人替他擔心。”
“兒子,你也是,跟他搞什麼偵察?他這一走,也不知道他還能記得回來了。你媽昨夜做夢了。夢見你爸被一夥人反綁著關起來,渾身血淋淋哦。”
肖秉義心裡一沉。沉吟一會,安慰說:
“媽,噩夢相反,說明爸安全的很。不要擔心,我設法跟他聯係一下。”
他說歸說,還真沒有辦法聯係上父親。當時將聯係主動權交給了父親。
是怕主動跟他聯係,暴露他身份。但也沒想到父親,這麼能沉得住氣。
想起母親的夢境,心裡滋生出絲絲不安。決定去南京找父親朋友打聽一下。
他進辦公室,一股酒氣迎麵撲來,愣那兒。
估計內鬼昨夜,又進了他辦公室。還大搖大擺,趴桌上喝酒,明顯是挑釁斯人。
柳蕙一旁冷冷注視她,見他神色異常,忙問:
“你怎麼了?又發生什麼事了?”
肖秉義四下看看,湊近她,低聲說:
“有人進了我辦公室,還在我座位上喝酒。這不是跟我挑戰嗎?”
柳蕙驚訝他貴人多忘事,提醒道:
“不要疑神疑鬼了,這是你挑戰自我。”
“你說我自我挑戰?”急忙開了櫃子,驚呼:
“我一瓶酒不在了。娘的個頭,一直舍不得喝。不知被哪個喝光了,狗日的酒量真大。”
柳蕙重新打量一番,疑惑的問:
“你真不記得昨晚的事了?”
“我昨晚怎麼啦?我記得你和朱局長找我談話,回辦公室後……後來……就回家了。”
“你還記得怎麼回家的嗎?”
柳蕙發現他真的不記得昨晚發生啥事了,提示道。
“還能怎麼回家?長著兩條腿,走回家的唄。”
“記不記得誰送你回家的?”她又問。
“我這麼大的人,要誰送回家?”肖秉義撇撇嘴,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