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成嫂不提不氣的說:
“不要跟我提他,自從上次公安找他,到現在沒見人影,不知死活。死在外麵最好,真被他氣毒了。”
鐘正榮看她生氣,笑道:
“玉成嫂好記性,我正是一年前的金老板,我是‘金陵人’。”
“哦,我知道了。你一年前打聽肖家情況,原來你在暗中調查他?”
玉成嫂恍然道。
肖秉義聞之,轉問鐘正榮:
“鐘老板,你就是寫文章救我的‘金陵人’?”
鐘正榮笑笑說:
“哈哈,沒錯,正是灑家。你畢業離校那天,我在校門口迎你。人走光了,也不見人影。”
“請於得水喝酒,打聽原因。他酒後告訴我,你不願加入國民黨和保密局,扣發了畢業證。又在你枕下發現禁書,懷疑你通共。”
“我很清楚,你接觸人不多。除了我,還有哪個地下黨跟你接觸呢?於是化名‘金陵人’,揭露那些卑鄙行為。”
他長歎一聲:
“於得水事後懷疑我是“火鳥”,也是根據這一點。差點暴露了。”
肖秉義又問:
“你一年前打聽我家乾什麼?”
“我老家是橫南鎮鐘家莊,他鄉遇知音,打聽一下也正常吧?”鐘正榮笑著反問。
肖秉義點點頭,問:
“你咋一點鄉音都沒呢?聽你說話,真不知道你是哪兒人。”
“你沒注意聽,鄉音很難改哦。隻不過我出去早,一直在外。”
“在南京投筆從戎,南下北上,又去蘇聯蹲了幾年。南腔北調,但還有鄉音尾子。你真聽不出來嗎?”
肖秉義點點頭,驚訝:
“不注意,聽不出來。你去過蘇聯?什麼時候的事?”
“三八年和四四年,去了兩趟。普利為特(你好)!”
鐘正榮回答後,俄語問好。
“普利為特!鐘老板,你俄語口語比我流利。你去蘇聯乾什麼?”
肖秉義興趣濃厚的問。
“第一趟去學特工技能,第二趟為一項特殊任務,學習了半個月。說說你的情況吧。”
鐘正榮很想了解他目前情況。
“我有啥好說的?那天晚上喝酒,被褚鷹打攪了。之後就跟他去了警署,後來發生的事,你都知道。直到解放被留用,也就現在這個樣子。”
他不想多談自己的事,更何況一談過去,就會觸及他傷心事呢?
“你的事,我想起來就後悔。天下事竟這麼巧。我要早一天去找你談,相信你不會跟褚鷹走。”
“還記得我那天見麵說過的話嗎?給你一片人間四月天。我那天準備動員你去江北。解放區是怎樣情景,無需我贅言,相信你已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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