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這麼好的買賣。
夏妗一絲一毫的觸動都沒有,情緒反而更激動了。
“你一句對不起,我的名聲就能回來?你一句對不起,我的夢想就能回來?”
她開始質問,一步一步的走近,直到在徐宴之身前站定。
夏妗抬頭,看著這張臉,看著眼前這個曾經傾注了所有愛意,又給她最痛一擊的男人。
眼睛難以抑製的通紅。
她抬手揪住徐宴之的衣領,手指難以遏製的發抖,一聲比一聲重的問他,“為什麼那樣對我?為什麼?你和我說的那些話都不做數嗎?你為我做的那些事都不做數嗎?你既然沒有辦法為我的感情負責,當初為什麼要一步一步的讓我愛上你?你知不知道,我很痛,你知不知道,你曾經是我唯一的光,你讓我覺得,我的世界不是那麼漆黑陰暗,你讓我以為,我的可以被愛得到幸福,我把你看的那樣那樣重,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最後那一句,夏妗幾乎是嘶吼出聲。
兩年前就該質問出的話,一直到今天,她才有機會。
可不可笑。
她在愛意最濃烈時,由高樓墜下,她的心遭受了怎樣的淩遲。
沒人會明白。
徐宴之太狠了。
狠到不給她分毫緩衝的時間。
甚至,連索要一個解釋一個理由的機會都吝嗇給她。
直到今天。
她終於能扯著這個人的衣領,質問他,為什麼?
夏妗的手抖的厲害,幾乎用儘了全力才穩住,眼眶中豆大的淚珠顆顆下墜。
徐宴之低眸看著夏妗,她倔強的仰著下巴,即使淚水模糊了整張臉,眼睛漲的通紅,眼底的質問和怨恨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減退。
他一直都很清楚。
夏妗從來外柔內剛,或許是小時候經曆的苦難太多,她受了太多罪,那顆心臟被一點一點磨的堅硬起來。
徐宴之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對夏妗起的心思,最早隻是看到她在夏家被徐婧夏安安欺負,於心不忍。
一個是他姐姐,一個是他的外甥女,她們的家事,他摻和不了太多。
隻能短暫的救她於水深火熱中。
那時候,她很怯弱,膽子很小,漆黑的瞳仁裡總是閃著如受驚的小鹿般的懼色。
他塞給她糖果,她會嚇的縮手。
他溫柔的同她說話,她會不敢看他。
他以為,她一直是這樣的,直到在她和夏安安初二那年。
他看到了印象中怯弱膽小的夏妗的另一麵。
夏安安被狗咬了。
一隻不知道從哪躥出來的野狗,在一條她甚至不常經過的小路上,將她咬了。
夏安安一直是兩家的寶貝,她被咬,他們都很重視。
調了監控,說什麼都要找到那隻野狗。
後來那隻狗,是他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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