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司厭沒說。
低頭問她,“吃飽了嗎?”
夏妗點頭,“嗯。”
司厭奪了她手裡的勺子,“那該我了。”
夏妗以為他要吃蛋糕,下一秒人卻直接騰空,條件反射的驚呼後圈住司厭的脖子。
“不是吃蛋糕?”
司厭低笑,漆眸睨著她,嗓音蠱惑,“吃你。”
——
海城,醫院。
周行衍站在病房外,聽醫生叮囑,“孕婦雖然過了頭三個月,但不代表這胎就穩得能讓你這麼對待,房事上應該有所收斂,還有”
連醫生都覺得難以啟齒,“儘量少玩用具,愛惜點妻子的身體。”
周行衍麵無表情的‘嗯’了聲,等醫生走後,他折返回病房。
小夫人還沒緩過勁,半白著臉靠坐在病床上,手上打著吊針。
保胎的。
看到周行衍進來,她氣息微弱的啟唇,“行衍,謝謝你。”
周行衍笑的薄涼,“到底是周家的種,我未來的弟弟妹妹,作為侄子,我應當替二叔分憂。”
話裡話外,沒有一分是為她。
小夫人失落,接著說,“你二叔近來心氣不順,城西李家的事,讓他損失一大筆,股東們頗有怨言,他壓著火氣,下手便失了輕重。”
“二嬸和我說這做什麼。”周行衍滿不在乎,“二叔和二嬸,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琴瑟和鳴,我為你們高興。”
“阿衍。”
小夫人沒忍住抓了周行衍的手,眼中泛淚,“彆這樣說話。”
周行衍盯著小夫人的手,女人愛錢,就沒有過不好的。
這手如今嫩的像從牛奶裡泡出來的。
“二嬸這麼饑渴?”
周行衍笑的輕浮,“還是二叔年紀大了,徒有陣仗,連孕期的二嬸都滿足不了。”
小夫人收了手,垂眸落淚,“你何必這樣挖苦我。”
“二嬸留著這眼淚,哄好二叔就罷,在我麵前裝模作樣做什麼。”
周行衍冷眼旁觀,毫無觸動。
小夫人抹掉眼淚,“你二叔知道我進了醫院嗎?”
周行衍看她,毫無憐憫,“你伺候不好二叔,他走的急,彆墅電話打不通,這個點,大概在他許安路的房子裡,和他的新歡蜜裡調油,那新歡你該認識,當年在夜總會,她可是你的好姐妹。”
“那地方,哪有什麼好姐妹。”
小夫人沒回避自己的過去,她本就是在夜總會勾上的周二。
周二這樣的男人,離不了女人。
她早知道自己懷孕,他外麵不會閒著。
手撫上肚子,小夫人說,“女人再多也沒用,抵不過肚子裡這個。”
周二盼了多少年盼來的種,天天求神拜佛,想要個兒子。
小夫人找人驗了,是兒子。
周行衍冷笑,“誰的腦子都沒有二嬸好使,永遠知道為自己打算。”
“阿衍。”
小夫人楚楚動人的看著周行衍,“這孩子,我是為你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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