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皎皎怯怯的點頭,“叔你來我家打過酒,我爸爸姓白,就灣子裡那家。”
“哦,想起來了,我還有你爸爸電話呢,我這就給他打電話。”
這些年除了種植養殖,月皎皎又給白家增添種烤煙和烤燒酒兩個進項。
有小蓮蓮當監工,那是想偷懶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兩眼一睜就是乾,乾不完就是罰。
“你彆哭,你彆哭。多大點事不就摔了一跤,男孩子皮實的很,不會有啥大問題的。”
他也是聽過村裡的那些傳言,這閨女的日子苦得很。
她在家裡那麼多的事要做,又是個不討長輩歡喜的……
唉,看她哥這樣子恐怕還要怪在她身上,等她爹媽來了恐怕少不了一頓問責打罵。
大叔本想先去把沒聲響的白新民扶起來,看到月皎皎這個小可憐就直接忘了,準備安慰她。
“白燕子啊,是我,我是老黃,你兒子在路上摔了一跤,你要不要過來看看。”
“情況怎麼樣嘛,嚴不嚴重?”
白父私心裡是不想去的,他兒子摔倒的路上月皎皎豈不是就在一旁。
黃叔走近幾步彎下腰把手裡的手機湊到白新民的耳邊。
“小子,你自己跟你爹說,起得來不?”
白新民哇的一聲哭出來,“爹我好疼好疼,渾身的骨頭都好像斷了。”
白父忍不住渾身打個寒戰,他自然懷疑是月皎皎的使壞,擔心自己破壞她的興致被報複。
“兄弟啊,你把手機拿給我小閨女,我有話跟她說。”
黃叔看著她的目光都帶點憐憫,“你爸有話跟你交代,彆害怕,照實說,他又打不到你。”
月皎皎很輕的說了聲謝謝,伸手接過黑屏的按鍵機,後退兩步背過身去。
整個人稍顯畏縮,像是對麵的人不用站在她麵前,通過手機給她帶來壓迫。
“這……新民情況怎麼樣啊,要不要去醫院?”
“我也不清楚,哥哥就走著走著突然摔的,身上全都是泥,他說動不了了,全身的骨頭都要碎了。”
全身的骨頭碎了,骨頭碎了……
這句話就像魔音一樣來來回回在白父耳邊環繞,整個人愣在當場,反應過來後差點站不穩摔倒。
咽咽口水強製鎮定,“小姐啊,新民他會沒事的對吧,他能活下來的對吧。”
“爸,我也不清楚啊,我不是醫生啊,根本就不懂,也看不出來問題,要不你還是快來送哥哥去醫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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