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皎皎不適的捂住腹部,嗓子乾得要冒煙,心臟也像被人抓住用力揉捏一樣疼。
從窗戶細縫可以看到外麵正飄著雪花,可這寬敞的臥室卻連個火盆都沒有。
“宿主你沒事吧,這身體純純就是餓的,快進空間,我燉的有小米粥。”
進入空間後蒼白的臉色才恢複點人氣,心裡堵著的那口氣也慢慢消散。
“傳輸劇情吧。”
這個小世界還處於分裂狀態,沒有皇帝之說,最高統治者就是王。
這時候的人還是比較要麵子的,做事講究禮法,原主所在趙國是如今最強盛的國家。
如今五國鼎立相互製約,趙國位置易守難攻,雖是最強,但也沒有以一敵四的力量。
而且趙國國君一脈子嗣艱難,每任趙王都以一統天下為己任。
上上任趙王野心太大攻打齊國時被人算計大敗,葬送整整50萬趙軍精銳。
打仗不僅僅是調兵那麼簡單,運送的糧草輜重,士兵的武器盔甲全被敵方瓜分。
四國無法一舉瓜分趙國,所以大家就坐下來商量和談,大量賠償讓所有國人都勒緊褲腰帶。
趙國差點破產就此沉靜下來,兵敗後老趙王身體就不太行了,他隻有兩個兒子。
大兒子留下繼承王位,請宗室大臣托孤,小兒子則要被送往齊國為質。
就這樣平靜過去20年,新任趙王被架空成傀儡,且沒有子嗣。
他從小就被養廢,就算能看清時勢,但也無法擺脫權臣塑造的牢籠。
變得陰沉不愛說話喜怒讓人捉摸不透,那些全程安插在他身邊的奴才他想打就打想殺就殺。
其實就是有抑鬱症躁狂症,他知道殺了那些人,又會送新的眼睛過來。
他一點也不擔心,感覺人生無聊透了,也就逗弄身邊的那些人時有點樂趣。
沒多久就把自己給抹脖子了,那些大臣送進宮的好幾十號姑娘碰都沒被他碰過,按照律法全都拉去陪葬。
他這輩子過得肆意妄為,一心算計他的倒是啥好都沒撈著。
這國不可一日無君,那些人敢攬權,但篡位是萬萬不可以的。
這時候的人還挺相信君權神授,君是威嚴不可侵犯的。
權臣們知道其實就都是普通人,那位置誰坐都是那麼回事,但他們不敢。
因為天下百姓信,因為還有宗室在,若有人作亂,其他四國還可以打著幫忙的旗號衝過來。
所以現在老大沒了,最有資格坐上這個位置的就是在齊國為質的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