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科長,你這話敢不敢對外人說。
現在領導人都倡導男女平等,女子也能頂半邊天。
同樣都是工作,為社會做貢獻,還要分什麼高低貴賤。
孩子是我們兩個人的,憑什麼就要我舍棄自己的事業,這是誰規定的道理。”
“你無理取鬨。”
“隨你怎麼說,反正我是不會辭職的,我覺得荷花姐就不錯,咱們可以長期聘請她來照顧孩子。”
看她態度堅決,肖景鴻不得不軟下態度,說點哄人的話。
“孩子那個情況你放心嗎?知人知麵不知心,孩子年紀那樣小,受委屈了也不會說,你就舍得?
在家好好的做肖太太有什麼不好的?我難道會虧待你嗎?”
“虧不虧待的,這可說不一定,我不想過那種伸手要錢,仰人鼻息的日子。
至於孩子你都舍得,我為什麼舍不得,話就放在這兒,養孩子的花費我們一人一半。”
“好,你好的很,我看你能硬氣到什麼時候。”
這屋子戶型是三居室,月皎皎早就和肖景鴻分床睡,兩人硬剛一場結束。
各自沉默收拾,很快就都匆匆回房,無人在意關心肖如敏的情況。
肖如敏心中泛起濃濃的失落,怎麼都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
果然有了工作底氣就足,現在這樣的家庭環境還不如上一世呢。
她隻是被自己的不如意蒙蔽了眼睛,如今兩個大人鬨成這樣。
腦海中控製不住的回想起原主曾經待她的好,淚珠無聲滾落,她看著自己的雙手。
自己重生回來後的做法對嗎?片刻過後眼中的猶豫便全部散去。
她想做這個家裡麵最受寵的孩子,人群的中心,彆人羨慕的對象。
既然月皎皎的存在阻礙了自己,那便撇開她,反正已經得罪,關係不可能重修舊好。
她開始回憶,準備給自己物色一個新的,向著自己的後媽。
時光匆匆已經又過兩月,體弱的肖禮舟終於被允許出院,他證件齊全,很快就搞定戶口。
他因早產肺部發育不成熟,肺不能很好的膨脹,正常發揮呼吸功能,因而會導致呼吸困難。
身邊是絕對離不得人的,稍有不對就得立馬送醫院,月皎皎也因早產身體不好,沒有親自喂養。
肖禮舟一直都是奶粉喂養,體弱照料他必須得十分細心,荷花姐每月工資30塊。
在肖如敏房間加張床,荷花姐就相當於住家保姆,肖景鴻為顧及自己的名聲。
擔心荷花姐嘴巴不嚴出去亂說,肖禮舟的醫藥費,奶粉尿布這些花銷他全包。
他和月皎皎輪流往家裡買菜,荷花姐是要做飯的,包吃包住,待遇已經算很不錯的了。
月皎皎每月的工資28塊,肖景鴻堅持每月隻要她出十塊給荷花姐作為工資。
肖禮舟三五不時的進醫院,每月自己的工資都花得差不多,根本就存不住錢。
娶妻子過門後拖累更大,情況還不如之前,這和他之前想象的一點都不一樣,肖景鴻感覺累極了。
有時候他都想放棄肖禮舟這個兒子,但每次對上肖禮舟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他就無法狠心做決定。
肖禮舟降生後,九九連續10天給他製造金龍入懷的夢,再加上肖如敏的怪異之處。
他斷定肖禮舟必定不凡,能比自己走得更遠,值得他傾注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