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凍齡聽了蘇逸之的話後尷尬地笑了笑,覺得是這麼回事。
好不容易又寬限三年,再加上北涼的二十柄符劍,隻要這三年好好鑄劍,一定能在三年之內把七十柄符劍交齊。
眾人皆為萍水相逢,太過深入也不大好,所以張凍齡一家三口,便早早地告辭了。
徐鳳年看著溫華開口說道。
“你不挑一把劍?我瞧這把龍須劍就挺不錯的。”
溫華搖了搖頭,摸了摸自己的木劍。
“不了,還是這把木劍用得順手,這些劍我看著都沒感覺。”
“劍客選劍就跟挑媳婦似的,就算是對方長得驚為天人,沒有感覺也是白搭。”
“我看這些劍就如同在看庸脂俗粉一般,還是我自己這把木劍不錯,這可是我的初戀。”
蘇逸之聽著溫華的言論哈哈一笑,還彆說這話粗理不粗,真挺有道理。
徐鳳年見溫皇也不挑劍,便把這些劍全讓劉文豹收起來了。
一輛馬車斷然是不夠放這些劍的,反正那個少莊主也要跟著一同去北涼。
要是按照正常情況發展,徐鳳年是斷然不會牽扯更多人和自己同路回北涼的,畢竟路上還有一隻人貓在,那隻人貓可不是個好相與的角色。
不過不包括那個賣炭妞。
那個賣炭妞一看就有兩把刷子,練氣師雖說並不擅長戰鬥,但真要是和人貓打起來了,估計此女子就算是打不過跑總能跑吧!
“二姐夫,張莊主約咱們晚上一同赴宴,你去不去?”
蘇逸之搖了搖頭。
“我自然是不去的,我是個道士啊,這種場合貧道怎麼能去呢?”
徐鳳年苦笑一聲。
“你要是去了,幫我再勸一勸那個張莊主,沒準幽燕山莊還能遷到北涼去。”
“至於龍岩香爐這個福地,也可以一並帶過去嘛,大不了到了那邊我再找一些墨家的師傅們幫幫他們,不敢說比現在這個龍岩香爐好多少,但也一定差不到哪兒去。”
蘇逸之還是搖了搖頭。
“那是你自己的事,少綁架我。”
“我今天可沒說客氣話,如果觀音宗那幫練氣師沒從我頭頂上掠過,我肯定是不會多管閒事的。”
“當然了,如果觀音宗的人要在莊子裡殺人的話,我肯定也不會不管,不過頂天救他們這一次,報了留宿的恩情之後,多了貧道就不會管了,冤有頭債有主,做了事就得付出代價。”
徐鳳年見蘇逸之不願意去,便看向溫華,溫華也連忙擺了擺手。
“彆,我就是個泥腿子出身,我對這種場合也不怎麼感冒。”
“蘇道長今天不是釣了兩條大鯉魚上來嗎?就把那兩條大鯉魚燉了,再不就烤了。”
蘇逸之點了點頭。
“我覺得可以,這個事兒就交給你了。”
溫華走遍江湖烤魚,這是最基本的能耐,劉文豹在旁邊聽的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同樣自告奮勇地說道。
“那我來燉魚吧,今天咱們吃個全魚宴,就著黃酒,肯定味道不錯。”
徐鳳年沒得辦法了,隻得孤身一人去赴宴。
傍晚的時候,五位婢女將做好的熱氣騰騰的飯菜端了上來。
算上溫華和劉文豹他二人各做的一條魚,整個席麵上竟然整整有十八道菜。
蘇逸之看著這麼多菜,連忙說道。
“好了好了,菜太多了有點浪費,不要再上了。”
張邯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