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聽潮閣裡那位。”
齊練華恍然大悟,點了點頭。
“原來是她。”
“不過她隻怕挺不了多久,我們得儘快。”
……
稍早一些的時候。
拓跋菩薩一路南下,這一路他殺了北涼很多士兵。
每一個都扛不過他一拳,除了那個靠著老馬躲開自己兩拳的孩子。
這便是拓跋菩薩給自己身份的肯定。
對付這樣的士兵一拳就足夠,畢竟不是帶兵作戰,若帶兵作戰,他的軍人身份要排在他高手身份之前。
但他現在要做的是殺人,這是刺客該乾的勾當。
所以拓跋菩薩接受不了這樣的自己,他隻能給自己多加一些限製,比如說能挺過自己一拳的。
若是能挨著自己一拳不死的,那自己便會留他一條小命,若是躲開自己兩拳的,那自己便不再追他。
可能是那句話,除了一開始那個好運的孩子,後邊沒有這麼好運的了。
拓跋菩薩捏碎了一個北涼士兵的頭顱之後,輕輕呼出一口氣,就在這時,隻見一個一襲白衣,手中握有一長一短,兩柄刀的俊秀男人突然殺到了自己麵前。
拓跋菩薩抬手交叉護在自己身前,那白衣如同旋轉的陀螺一般,刹那之間劈出四刀,均打在這拓跋菩薩雙臂的金色紋路之上,發出金鐵交錯之聲。
拓跋菩薩趁著換刀的間隙瞬間打出一拳,那白衣人好似蝴蝶一般,順著拓跋菩薩的拳頭便繞飛了過來,又是一刀直取拓跋菩薩的喉嚨。
拓跋菩薩臉色一變,當即向後跳板橋,驚險躲開這一刀。
拓跋菩薩心裡湧起一股十分奇怪的感覺。此人的刀法算不得如何厲害,但就一個字,快,而且快的令人發指。
集中一點,登峰造極,這樣的對手拓跋菩薩不是沒碰見過。
一般被這種敵人一擊得手的話,那輕則重傷,重則當場身亡,這都是常有的事。
可這樣的對手也麵臨著一個短板,那就是不夠全麵。
拓跋菩薩盯著這個俊美的年輕人開口問道。
“好快的刀,你是誰?”
南宮仆射將春雷、繡冬交叉在一起,兩把刀輕輕碰撞,便發出令人膽寒的金屬摩擦聲。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不可能到武當。”
拓跋菩薩淡淡的說道。
“膽大包天,不知死活!”
拓跋菩薩說完猛的衝了過來,兩條如同長臂猿一樣的雙臂猛的打出一記雙峰貫耳,這一下若打中,隻怕就算是大金剛境的頭顱,今天也該破碎當場。
南宮仆射向後一閃,手中雙刀不停揮舞,那拓跋菩薩打出一拳就要挨上四刀,縱然是這四刀無法切開它的防禦,但亦可讓他手上的金光減弱。
拓跋案菩薩一拳上鉤,直打向南宮仆射的腹部,南宮仆射好似輕靈的鳥兒一般,腳尖點在那拓跋菩薩的拳風之上,不僅沒被強橫霸道的罡風當場轟成碎肉,而且還借著這股力量,一躍縱高十幾丈。
可曾見過一招從天而降的陀螺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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