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珩玉第一次親吻,不得章法,隻是淺淺印上了阿商的唇。
她的唇滾燙,好似將他的唇帶染上了幾分灼熱。
直到他啟唇探入了少女的唇齒間,這才得以領略到了這相互親吻的美妙滋味。
從方才的青澀,漸漸得了章法,親吻的動作也多了幾分和他這個人與之相反的凶狠。
他大掌扣著阿商的後頸,如同一個在沙漠尋找水源多日的旅客,將阿商視作水源,從她的口中尋求能讓他解渴的甘霖。
喉結滾動,將索取而來的雨露儘數咽下,他想要吻得更深,尋得更多,探索得更深。
直到少女的一聲輕嗚聲喚回了他的理智,謝珩玉抬起頭,看著少女紅腫沾著少許水光的唇瓣,他這才意識到,他方才對她到底做了什麼。
理智一瞬間被拉回,短暫沉淪的他在恢複了理智過後,心中隻剩下淺淡的悔恨和惱意。
謝珩玉想要起身,卻被阿商突然抓住衣領,給扯了回去。
帶著少女芳香的紅唇再一次印上了他的唇。
少女的每一次輕舔,帶給他的都是無儘癢意。
她亂了他的道心。
他不該如此,但是在她主動過後,他卻又忍不住與她勾纏,不舍分開。
謝珩玉握住阿商的手腕,他有些生氣,掌間隱約凝結出冰霜。
“疼……”
聽著少女這一聲,謝珩玉反應過來,看著少女手腕上的冰霜,眼中閃過一絲懊悔。
冰霜融化成了一攤溫潤的水,浸濕了兩人的手腕。
“我是誰?”
一吻完畢,謝珩玉離開阿商的唇,看著少女因為缺氧而有些渙散的雙眸,問她。
阿商盯著他看了看,開口道:“謝珩玉。”
“那文相禮是誰?”謝珩玉冷冽著眉眼看她。
方才她將他喚做了另一人。
聽言,阿商搖了搖頭,她記不得了。
謝珩玉輕笑了聲,扣著阿商的後頸吻了過來,這一次的吻,比先前更加凶狠。
他的手落下。
覆住。
謝珩玉常年握劍,指腹帶著薄繭,惹得阿商輕顫了顫。
他原本扣著少女後頸的那隻手,也輕輕捏住了那對粉白的狐耳。
很可愛。
不止耳朵可愛,尾巴也很可愛。
所有的禮義廉恥皆是被他拋之腦後,這一刻他隻想與她相擁。
她是他的道侶,他們本該如此。
安靜的山洞,曖昧橫生,羞得讓人睜不開眼睛。
“滴答——滴答——”
耳邊傳來水滴聲,在四周清晰回蕩。
阿商做了一場夢,她夢到了謝珩玉。
夢中的謝珩玉像是變了一個人,瘋狂親吻著她。
不僅如此,他還……
回想起夢中發生的一切,阿商不由伸出手捏了一下有些疼痛的腦袋。
是噩夢吧。
阿商動了動身,感覺到自己的手掌下摸到了什麼溫潤帶著熱度的東西,好像是個人。
阿商一驚,立馬睜開眼睛,迎麵是半敞著的胸膛,在往上是男人那完美無缺的下顎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