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禮瞧著那女人朝著他扔過來的玉佩,眉頭微皺了一下,那玉佩還未砸到他的臉上,一道無形的屏障立在他的麵前,然後那玉佩摔到地上,直接碎成了兩半。
對於女人這如此無禮的行為,溫知禮尤為不恥,他正要問她究竟是聽了誰的話來此誣蔑他時,他的目光無意間對上一旁地上碎裂成兩半的玉佩,在瞧見玉佩上那熟悉的圖案時,他臉上的表情變了變。
這個玉佩……
溫知禮瞧著那玉佩上熟悉的圖案,他一眼便認出這個玉佩是他在之前弄丟的那一枚玉佩。
“這玉佩你哪裡來的?”溫知禮目光看向不遠處的顏小玉,淡漠地眼神之中夾雜著無儘的冰冷,他看著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顏小玉瞧著他這裝作一副不認識她的模樣,心中早已經麻木,冷笑了一聲道:“這位溫道君何必如此?我來此隻是想要道君給我一個交代,若是道君不喜歡我了,想要另尋佳人,直接跟我說好了。我顏小玉雖說是妖,但也並非是胡攪蠻纏的妖,您何必裝作一副從來都沒有見過我的樣子?”
溫知禮聽著他這話眉頭皺得更深,她在胡說八道什麼?
他根本就從未見過她,更加彆提認識她了?
這妖當真如此胡攪蠻纏。
溫知禮眸子閃過不悅之意,在對上顏小玉那雙微紅的眼眸時,不知為何,他的心忽然抽痛了一下,腦海中閃過幾分零碎的片段,來不及捕捉。
下一秒,他臉色微變了變。
怎麼回事?
方才那些片段是怎麼回事?
看著被顏小玉扔在地上的玉佩,有些眼尖的弟子一眼便認出了,那是他們大師兄先前一直佩戴在身上的玉佩。
這玉佩可是大師兄的一直隨身攜帶的東西。
說起來自從大師兄去年曆練回來之後,這個玉佩就沒有見大師兄佩戴過。
對了,曆練。
去年大師兄去人間曆練了半年,莫非這個妖她真的是大師兄的相好?
張宗主目光看向跪在地上鼻青臉腫的董錦文,冷聲道:“董錦文,你來給本宗主說說,你為何要將這位顏姑娘囚禁,不僅囚禁她,還要對她痛下殺手!”
聽言,鼻青臉腫的董錦文緩緩抬起頭,張了張嘴,不知該如何開口,但是他知道,無論他說什麼,意圖殺人滅口這事,已經坐實了他的罪。
他完了!
他的前途儘毀!
一切都完了!
他想不通他如何會敗,更加詭異地是,他腦子裡沒有絲毫印象。
看著董錦文跪在地上,低著頭不語,顯然是不想說,張宗主正要大怒,一旁的弟子突然通報道,“宗主,大長老來了。”
大長老歸一真人乃是溫知禮的師尊。
一個月前大長老便在閉關,可沒想到今日大長老居然出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