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下太君遠去的身影,留下士兵們麵麵相覷。
這一幕真特麼熟!
一石激起千層浪,閘北大隊的新兵們愧疚不已,參謀長說的對!
他們就是訓練太少,他們就是不夠努力,練!狠狠的練,一定要練出成績為止。
隻有第三中隊的老兵才知道,這酸爽!
還是原來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還是那個玩套路的中隊長啊!
但是,
第三中隊的老兵們可不會泄題,畢竟他們都淋過雪了,他們隻期盼暴風雪來的再更猛烈些。
自己下雨的時候沒有人撐傘,他們隻想把彆人的傘一起撕了,再給人澆兩桶水。
這一次的大練兵活動非常的成功,新兵們經過參謀長的刺激之後,展開了如火如荼的大練兵訓練。
正所謂,請將不如激將,兵法之道,變幻莫測。
……
浦東區內某處秘密安全屋,此時有兩人正在屋子內對暗號。
“請問二龍山怎麼走!”
“吆,哥哥,小弟正是武鬆啊!”
“哎喲,你乾嘛啊!”
“小黑子真沒素質。”
“軍統六哥,好久不見。”宇誌恒緩緩的從黑處走了出來。
鄭耀先也露出了真容,笑著說道,
“是啊,許久不見,你也當上了上海站的上校站長,前途無量啊!
長江後浪推前浪,我們這些老浪死在沙灘上。”
血手人屠微微一笑,
“混口飯吃罷了,其實我還是更羨慕六哥,現在您在山城那邊擔任處長,活得不比我滋潤?
位高權重,其實我還真想跟您換換呢。”
六哥微微一笑,搖頭說道,
“換?嗬嗬,山城內部鬥得厲害,反倒是前線自由一些。
前方吃緊後方緊吃,你羨慕我我卻羨慕你,不好說啊!”
寧站長感慨一句,
“如魚慕水,鳥羨林兮。
彼此相瞻,各懷所欽。”
想了想,寧站長卻又問道,
“六哥,你怎麼跟日軍參謀本部的情報處扯上關係了,那個伊藤秀明是怎麼回事?”
六哥想了想,然後解釋道,
“他?”
“一個有點小聰明的自大狂罷了,其實從他在我身邊安插棋子的時候,我第一時間就發現了。”
“至於…你問我為什麼不把釘子拔掉,聽過那個笑話沒有?
我方的狙擊手發現對方的狙擊手根本打不準人,卻沒有選擇把他殺掉!
知道為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