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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天然氣族並不是潛入礦脈當中悄悄地把人改變,而是采用投放間諜的方式。
他們把一些同伴變成其他的種族,然後混進對應礦脈當中傳播異脈病。
這也是“犧牲者”一詞的由來。
這些犧牲者在材質變換之後,都會產生不一樣的感情,他們不再是隻有恐懼。
犧牲者甚至甘願為了族群去做傳播異脈病的事情。
可是,沒有材質變換之前,大多數族人都不願意變成其他種族。
慢慢地,願意當犧牲者的族人越來越少。
而且隨著異脈病散播開來,其他礦族也開始學會分辨,主動驅逐間諜。
材質的變化,在礦族的感知當中非常明顯,這也讓異脈病的傳播變得越來越困難。
於是他們換了一種方式,開始戴上紅布潛入其他礦脈當中,隨機選中一位礦族把他變成異脈病。
這並不需要天然氣族的犧牲者,因此這種做法很快替代了之前的方式。
這些被材質替換,被當作異脈病的受害者們,延續了之前的稱呼,也被他們稱作“犧牲者”。
隻不過這些受害者並不清楚自己的“犧牲”罷了。
這也是一開始幽靈把方塊叫做犧牲者的原因。
隨著天然氣族不間斷地使用紅布,異脈病逐漸開始在針刺石林內的各種礦脈內肆虐開來。
可是,這紅布卻有一個缺點——每個人隻能使用一次。
這也導致天然氣族每一次都要派不同的人出去。
雖然天然氣族人夠多,但是對於整個針刺石林的礦族來說,也隻是杯水車薪。
因此這塊紅布開始在不同的天然氣石柱之間傳遞,不停地換人使用。
所以異脈病才會非常巧合地“多地出現”,讓固體礦族們更加摸不著頭腦。
在各地天然氣族們的努力下,異脈病給整個針刺石林造成了巨大的恐慌,戰爭也隨之消停。
目的達到了,但現在天然氣族還在持續著散播異脈病,讓恐慌一直持續下去。
“我們現在沒使用過紅布的族人已經不多了,再過一段時間後,沒人可以使用紅布,異脈病就不會再發生了。”
黎洛將這紅布的能力記錄了下來,不過她臉上的疑惑還是沒有消失。
莫靈也覺得這紅布頗為古怪。
“為什麼和點金手一樣,這紅布也可以改變材質,而且還能讓這些異脈病人產生感情呢?”
聽起來,紅布與點金手的能力相近但卻有些不同。
想到這,莫靈又向黎洛提出了自己的疑問:“點金手碰過的東西,會擴散開來嗎?就像異脈病那樣。”
黎洛拿著電子屏,查了一會兒資料後回答道:“不會。”
“看來這也是一個不同的地方。”莫靈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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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兩者還是極其相似。
不用細想,也知道這紅布肯定也是一件功能類似的遺物,與點金手有些異曲同工之妙。
又過了一會兒,黎洛記錄完紅布的能力後,朝著幽靈隨意地問道:“你們使用紅布的代價是什麼呢?”
然而,這個簡單的問題,卻讓幽靈愣在了當場。
黎洛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地說道:“你們不知道?”
幽靈點點頭。
幾乎整個種族都使用了這塊紅布,居然不知道代價是什麼?
一絲不好的預感在莫靈心中出現。
想到紅布那每個人隻能使用一次的限製,莫靈愈發地覺得恐怖。
他心裡有了一個猜測:
“這不是使用限製!而是代價已經發生了,這些使用過紅布的天然氣族,無法再次支付代價,所以才不能重複使用。”
根本就沒有什麼限製!
他連忙將視野浸入這幽靈的身體,查找起她身上有什麼缺失。
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