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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夫妻倆的這口氣,鬆得有些太早了。
就在此時,得到他們夫妻倆‘已回宗’消息的雲無疾與嚴殳,終於趕到了現場。
並且,在那嚴殳的背上,還有一捆荊條與一根打魂鞭。
葉君風看著飛落到他麵前,就就徑直跪下了的嚴殳,再次皺起了眉頭。
“嚴殳師兄,你這是?”
柳窈韻見此,趕緊伸手,想要去把那嚴殳給扶起來。
可嚴殳硬是用功法,增加了自己此時的體重,跪得穩穩當當。
雲無疾一臉抱歉的看著葉君風,拱手致歉道:
“君風師弟,對不起,我和嚴殳師弟都辜負了你的信任,並未完成你當初讓我們好好幫你照看住你那幾個孩子的囑托。”
“甚至還……”
葉君風見此,將眉頭皺得死緊,滿臉不解的追問道:
“甚至還什麼?”
他知道,雲無疾接下來說的事情,肯定是一件讓他很難接受的事情。
要不然,嚴殳也不會背著荊條,在他們夫妻倆回宗的第一時間就來“負荊請罪”了。
因此,他並未如柳窈韻那般,去伸手扶嚴殳起來。
在對上雲無疾的目光時,臉色也不是太好。
雲無疾深吸一口氣,緩緩的說道:
“因為我們幾個老家夥失察的原因,致使整個玄天宗的人都成了汙蔑若丫頭的幫凶。”
“從而逼迫得若丫頭她……為了自證清白,不得不拿自己的靈根賭誓。”
“什麼?賭誓?!”
葉君風和柳窈韻皆是一震,瞳孔那是縮了又縮。
紛紛感到有一股寒意從他們的腳底心直衝到了他們的天靈蓋上。
賭誓?
這種自證清白的方法,究竟有多危險……
隻要是個修者,就不會不知道。
若是,一個人被逼迫到,需要用賭誓來自證清白的話……
那就說明,此人,已然是被世人逼到了絕路中的絕路上了。
那可是……在以自己的生生世世,為賭注啊!
並且,在那賭誓的誓言中,隻要有一個字是假話、或是模棱兩可的話……
那麼,這個人,她在以後的生生世世中,都要為她的這句誓言,買單。
“是嗎?然後呢?”
“她……賭誓成功了,是嗎?”
葉君風眼神震愣,語氣很輕,麵無表情的盯著雲無疾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