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真聽你媽的話,大學幾年沒談朋友吧?”王朝陽問道。
“是呀,就是一直沒談啊,怎麼了?”聶青青道。
“沒怎麼,那這畢業了可以談了呀。”王朝陽道。
“是去相過兩次親,但是都沒看上彼此。”聶青青道。
“你喜歡什麼樣的呀?”王朝陽問道。
“喜歡你這樣的會疼人的。”聶青青道。
“說真的,我可不會疼人。”王朝陽道。
“我說的是真的呀。”聶青青半開玩笑的道。
“不信,要不我把我兄弟介紹給你唄!”王朝陽道。
“你兄弟?你家有幾兄弟呀?”聶青青問道。
“不是我親兄弟,是我大學同學,就是那個施工員證在我們公司用的,薑啟健。”怎麼樣?
“不喜歡,長的太著急了。”聶青青道。
“那沒辦法了,我也沒有其他單身的朋友了。”王朝陽道。
“你不是要跳舞嗎?跳一段唄?”王朝陽又道。
“切,你還真信了,我不會跳舞的。”聶青青道。
“那再問你一個問題唄。”王朝陽道。
“問唄。”
“我也沒怎麼看到你們部門的人做業務,怎麼一直不斷開標啊?”王朝陽問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給你說你可不能到外麵去亂說哦,我們部門有三分之一的業務不是我們部門人開的。”聶青青道。
“什麼意思?”王朝陽問道。
“是石總開的,掛在薛經理的頭上的。”聶青青道。
“那提成這些歸誰?”王朝陽道。
“不清楚的,應該是歸薛經理吧。”聶青青道。
“什麼情況呀?理解不了。”王朝陽道。
“聽我媽說,石總和薛經理是同學,一直以來都互相喜歡,劉總爸爸和石總爸爸是戰友,兩家小孩小的時候就訂的娃娃親。這麼說你明白了吧?”聶青青說道。
“還有這麼狗血的劇情呀?那現在薛經理有女朋友沒?”王朝陽道。
“沒有的,薛濤不僅是我們公司的部門經理,在外麵還代理了一家外地公司,就像玉山一樣,隻是沒有辦公室和員工,上個月想操作一個項目,資料就我我做的,保證金這些都是石總給打的,我們公司的是公賬代打的,但是後來沒中標。”聶青青說道。
“我靠,這麼神奇,這樣的話長久了肯定出問題呀?劉總不知道?”王朝陽問道。
“劉總好像不知道,但是石總家裡人都知道。”聶青青說道。
“我靠,這也太亂了吧,石總心裡怎麼想的呀,薛濤那個人有點陰險喲,上次我電腦主機內存條的事很有可能就是他乾的,這種人小肚雞腸的,又陰險,早晚公司要出大事。”王朝陽說道。
“所以我給你說了呀,你平時不要太得罪薛濤,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我們打工的管那麼多呢,不行再換家公司,你那麼有本事怕什麼?”聶青青道。
“我有什麼本事呀,你太看的起我了。”王朝陽道。
“不要謙虛了,在謙虛就等於驕傲了,姐看好你喲!!”聶青青得意的說道。
通過和聶青青的聊天讓王朝陽了解到公司的更多部位人知的一些事情,王朝陽本來也沒當回事,全當是無聊時的八卦。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些事情最終差點給公司造成了毀滅性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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