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了發往上水縣的汽車檢票,王朝陽背著電腦,一手拉著箱子,一手提著買的其他零碎的東西,給家人買的禮物早已經在進車站的時候就放進了密碼箱,檢票登車後,王朝陽剛坐下就抱著電腦包開始了呼呼大睡,實在是太困了!車子是什麼時候離開車站的王朝陽也不知道,隻記的中途醒的時候看著外麵天都快黑了,於是問了一句旁邊同坐的人:“這是去上水的車是不?”
同坐的人吃驚的盯著王朝陽說道:“是去上水的啊,你不會是坐錯車了吧。”
王朝陽笑笑說道:“是去上水的就沒坐錯。”
同坐的說道:“看你一上車就睡,這時候來問這麼一句,還以為你坐錯車了呢。”
王朝陽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繼續睡覺。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同坐的人喊道:“小夥子,到站了,快下車了!”
王朝陽迷迷糊糊的走下車,取了行李箱向車站外走去,在向外走的時候王朝陽還希冀能夠有跑黑車的,包個車回去,但是一想到箱子裡的現金和酒就又有點打怵;這年頭身懷巨款坐黑車遭劫殺的新聞可是經常有報道的,但是走出車站後並沒有遇到開黑車的拉客,也難怪明天就除夕了誰還出來跑生意啊!
正當王朝陽糾結去什麼地方的時候,過來了幾個流裡流氣的黃毛青年,其中一個走到王朝陽麵前說道:“兄弟,有煙沒有。”
王朝陽看了看幾個黃毛拿出煙自己抽出了一支,將剩餘的半包遞給黃毛,然後說道:“我這出去上學也沒幾年啊,怎麼縣城變化這麼大?”
黃毛幾個分了煙後一聽王朝陽說自己是學生,其中一個問道:“你是學生?高中什麼時候畢業的?”
王朝陽說道:“高中也才畢業兩年,怎你們也是學生?”
開始要煙的黃毛說道:“我們今年剛上高中。”
王朝陽抽了一口煙說道:“剛上高中,大過年的不在家,出來晃什麼?”
其中一個黃毛聽了王朝陽的話後,頓時就想冒火。
王朝陽瞥了他們一眼,王朝陽心裡明白這幾個小混混上來找自己肯定沒安好心,如果唯唯諾諾的話自己今天肯定要遭,如果強硬的話說不定還能嚇退這幾個癟三。王朝陽看了一眼要冒火的黃毛問道:“認識梁波不?”
梁波是王朝陽上學時,初中部的一個小混混,如果還在上學應該是快高中畢業了的,梁波當年有個兄弟的女朋友被彆人撬了,找到梁波幫他出頭,梁波也是意氣用事用刀把彆人的手經砍斷了,按說要被抓起來了,但是家人積極的賠償、找關係,最終是賠錢了事。
在找關係的時候,正好當時王朝陽在外麵租房的房東是刑警隊的副隊長,梁波和他父母沒少去,但是每次都沒有見到副隊長,梁波便和王朝陽套關係,讓王朝陽在副隊長在家時通知他們一下。王朝陽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就答應了這件事,後來梁波在王朝陽的通知情況下,帶著父母見到了副隊長,副隊長出麵調解後,花了一大筆錢才將這事擺平。
後來梁波和王朝陽交換了電話號碼,並說道:“陽哥,謝謝你的幫忙,以後你在上水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找我。”
王朝陽說道:“舉手之勞,再說我也沒做什麼,你不用客氣的。”
幾個黃毛聽了王朝陽的問話,其中兩個說道:“管你媽的誰誰,不認識,借點錢來花。快點。”說著伸出手在王朝陽麵前。
另一個個子高的黃毛,看了看王朝陽問道:“你認識波哥?”
剛才叫囂著要借錢的一個黃毛問道:“華哥,你認識誰是梁波?”
高個子黃毛說道:“你媽的,波哥是老大雷哥的老大。”
王朝陽拿出手機找出梁波的電話撥了過去,但是電話裡說道:“您撥打的是空號。”
兩個借錢的黃毛說道:“華哥,他忽悠我們的,電話都是空號。”
王朝陽也是一臉尷尬,說道:“我出去上學都幾年了,他換了號碼很正常,你們是他的小弟,知道他的新號碼多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