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生站在法相之下,衣袂飄飄,透著一種彆樣的威嚴,他冷冷一笑,回應道:“哼,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你們萬宗派屢次欺人太甚,我定要讓你們付出代價!”
說罷,陳長生雙手猛地一揮,口中高呼:“法相之力,降世滌塵!”
隻見那法相手中的巨型光劍瞬間光芒大盛,一道道蘊含著毀天滅地威能的劍氣朝著萬宗派眾人所在的方位呼嘯而去,那劍氣所過之處,空間都被切割得支離破碎,發出令人膽寒的“滋滋”聲響。
萬宗派眾人瞧見這般情形,頓時嚇得亡魂皆冒,隻感覺一股森然的威壓如排山倒海般籠罩而來,將他們死死壓製住,根本挪動不了分毫,更彆談躲避了。
眾人心中滿是絕望,隻能無奈地閉上雙眼,靜靜等待著那致命一擊如死神般降臨。
就在那凜冽的劍氣眼看著就要臨身的千鈞一發之際,雨老麵色一狠,猛地咬了咬牙,強忍著體內氣血翻湧帶來的劇痛,口中發出一聲怒吼:“想滅我萬宗派,簡直是白日做夢!”
說罷,他傾儘全身的靈力,雙手快速地舞動起來,結出一道道複雜的印法,同時口中念念有詞,咒語聲回蕩在這緊張的氛圍之中。
緊接著,他猛地朝著前方拍出了蘊含著雄渾靈力的一掌,隻見一道散發著微光的靈力護盾瞬間在萬宗派眾人身前拔地而起,那護盾之上符文閃爍個不停,好似在拚儘全力抵擋著。
雖說這護盾好歹是勉強擋住了那呼嘯而至、氣勢洶洶的劍氣,可就在接觸到劍氣的刹那,護盾便好似不堪重負一般劇烈顫抖起來,仿佛下一秒就會破碎成無數光斑,再也無法守護眾人分毫。
“哼,倒是挺頑強的嘛。”陳長生鼻腔中發出一聲冷哼,狹長的眼眸之中瞬間閃過一絲毫不掩飾的不屑,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輕蔑之色。
緊接著,他雙手再次掐著手訣。隻見那法相龐大的身軀竟緩緩抬起了一隻腳,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拔地而起,而後朝著雨老等人所在的方位,帶著萬鈞之勢重重地踏下。
隨著那隻腳每落下一分,周遭的空氣仿佛都被擠壓得“嗡嗡”作響,那股令人膽寒的威壓也愈發沉重了幾分,好似有千鈞重擔沉沉地壓在眾人的心間。
整個大地都好似不堪重負,仿佛下一刻就要被這恐怖的力量踏得粉碎,化為齏粉飄散在這天地之間一般。
雨老此刻隻覺那股磅礴的壓力如同洶湧的潮水般,一波強過一波,愈發恐怖起來,雙腿竟不由自主地開始打起顫來,心中早已叫苦不迭,悔意叢生。他怎麼都未曾料到啊,原本在他心裡以為可以輕鬆拿捏、不足為懼的陳長生,如今居然爆發出這般令人膽寒的恐怖實力。
可事已至此,他已然沒有了任何退路,隻能咬著牙,拚上這條老命了。
隻見他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再次施展起自己的絕招,試圖憑借此招來抗衡那法相所釋放出的恐怖威能。
他口中高呼一聲:“萬宗聖法,靈霄守護!”
刹那間,他周身的靈力如決堤的江水一般奔湧而出,而後迅速化作一道道璀璨奪目的金色鎖鏈,這些鎖鏈好似擁有靈智一般,朝著那法相高高抬起、正狠狠落下的腳掌飛速纏繞而去。
眨眼間,金色鎖鏈與法相的腳掌便猛烈地碰撞在了一起,一時間,“轟隆隆”的轟鳴聲不絕於耳,震耳欲聾,耀眼的光芒在二者交接之處不斷閃爍,交相輝映。
“哼,蚍蜉撼樹罷了,也敢螳臂當車!”陳長生滿臉不屑,鼻腔中重重地哼出一聲,那聲音裡滿是對雨老等人不自量力的嘲諷。
緊接著,他雙手飛速舞動,修長的手指如同靈動的靈蛇一般,快速掐起繁雜而神秘的手訣來。
就在這時,那法相像是被注入了無儘的力量,猛然間,它那巨大無比的腳掌狠狠一扯,隻聽“哢嚓哢嚓”一陣清脆而又刺耳的聲響傳來。
那原本試圖阻攔法相的金色鎖鏈,竟好似脆弱的蛛絲一般,瞬間寸寸斷裂開來,斷裂的鎖鏈碎片飛濺向四周,在半空中劃過一道道黯淡的光影。
“哼,念在先前你曾放我一馬的份上,今日我便大發慈悲,不傷你性命,不過,廢你修為卻是在所難免了。”陳長生麵無表情,目光冷冷地看向雨老,語氣中透著不容置疑的決然。
“你……你竟敢如此羞辱我!”雨老氣得渾身發抖,臉色漲得通紅,雙眼圓睜,滿是憤怒與不甘,那模樣仿佛要將陳長生生吞活剝了一般。
“哼,我們老祖好心放你一馬,你倒好,好心全被你當做了驢肝肺,真是不知好歹!”李四十在一旁附和著,臉上也是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那話語裡更是夾槍帶棒,極儘嘲諷之意。
陳長生卻隻是微微搖了搖頭,隨後二話不說,雙手快速交錯,嫻熟地掐起手訣來。
刹那間,那法相仿若接收到了指令,緩緩抬起它那遮天蔽日般的巨大手掌,裹挾著排山倒海的磅礴氣勢,朝著萬宗派眾人狠狠拍了過去,那股強大的威壓,讓周圍的空氣都好似凝固了一般。
“螻蟻,休要猖狂!”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三道雄渾有力的聲音仿若平地驚雷般陡然傳來,打破了這緊張到近乎窒息的氛圍,也讓眾人的心瞬間懸到了嗓子眼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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