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師傅臉上“後生可畏”的表情頓時全消,陰沉著臉看向牛莉莉。
“牛乾事,空口白牙的,你可不能在這裡胡說八道!
我這焊錫槍和焊錫都是我自己買來練習的,我自己的東西,想怎麼用怎麼用!怎麼就變成挖社會主義牆角了呢!?
我跟你爸競爭九級焊工是我和你爸的事,你不要想著往我頭上潑臟水!”
周圍的人聽到鄺師傅這麼說,全都默默的閉上嘴。
鄺師傅和牛大成都是船廠裡頂級的焊工,從剛入行那會兒開始就彆著苗頭。
如今二人都是八級焊工,這段時間評級隻有一個能評上九級焊工。
一旦晉級成功,那以後的日子簡直不敢同日而語,不但工資會長高,也會成為人人仰慕的九級焊工。
兩人水平差不多,但牛大成女婿是軍隊裡的人,上麵的人就更偏向牛大成一些。
要是沒有什麼意外變故,這九級焊工的位置多半是牛大成的。
都是頂級的焊工。
現在這姓牛的和姓鄺的杠上,他們這些人頓時就不好插嘴了。
“大概因為牛同誌對自我要求太高,為著之前她公器私用的事過於在意,所以現在才會反應過盛吧。”
一道輕飄飄的女聲響起,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眾人轉頭驚奇的看向夏黎,好像在等一個大瓜一樣。
怎麼回事?公器私用?牛乾事都乾啥了?
牛莉莉被夏離這輕飄飄的詆毀氣的臉都紅了,指著夏黎怒吼道:“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公器私用了!?
你今天給我說明白,不然的話我就要去公社裡告你汙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