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梁竹很震驚駙馬竟然也在這裡。
“微臣見過駙馬。”
“梁教頭為何帶著禁軍前來衝撞太學?”
梁竹隻能簡單解釋了一下朝堂的事情。
“事關朝堂辦案,還請駙馬不要插手。”
半個時辰之後,王寬一直隨同元仲辛去了元伯鰭被關押的地方,竟然是軟禁在了自己家裡麵。
不過王寬不允許進去,而是等到元仲辛出來之後,他才詢問到底怎麼回事兒。
之後元仲辛被張學官被逐出太學,整個形勢變得複雜了起來。
“你不用為我去找學官理論,以前你隻是個太學學子,做什麼事情也沒人注意。
你現在當了駙馬,真要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諫官馬上就彈劾你,不要摻和到我的事情當中!”
元仲辛做出了警告,王寬卻是一臉複雜。
“此事不公。”
“世事本就不公,你又待如何!”
“王某一生求直,既有不公,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元仲辛:“你家公主知道你是這麼個性子嗎?”
“當然。”
“好吧,隨便你,我倒看看你能跟著我多久。”
“此事無法理可依,若你願意,我可以帶你去見太子,朝堂上的事情,官家現在正在讓太子接手。”
這話一說出來,元仲辛瞬間停下了腳步,然後笑眯眯地拍向了王寬的肩膀。
“王寬,駙馬爺,我都差點忘了,你可是太子的姐夫,皇親國戚!咱也算是關係戶了,不是嗎。”
王寬伸手將元仲新的手臂揮開,然後退後一步開口了。
“你兄長的事情本就應該秉公執法,若有罪行,就該押入大牢,若是叛宋,樞密院和刑部就該介入,如今軟禁關押,本就不合情理!”
然而,兩人討論到一半,趙簡突然丟下了一張請柬下來。
邀請元仲辛去參加今晚新開的青樓,歡門,並暗示她可以幫忙解救元伯鰭。
王寬一眼就認出了眼前的人,他意識到了不對勁。
果然,等到他找機會離開元仲辛之後,趙簡就出現在了他麵前。
“我就知道你認出我了!”
王寬無奈。
“郡主之前參加了我和公主的婚禮,雖然來得偷偷摸摸,讓人有些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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