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周,夢魘周。作為名人,林浩自己感覺到了一點壓力,為了保證取得好成績,他不得不開始積極的準備和複習。然而,兩件事情的發生,讓他再次受到精力牽扯。
侯子濤和丁先鋒回來了,他們此行可是時間不短,來回接近二十天,回來後,他們就找到林浩,詳細彙報了在深城調查的情況,陳同海的服裝廠正常生產,規模適中,但他發來的服裝有不少是在莞城服裝廠代加工的。
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受到家族利益紛爭,被家中長輩看不上,以搞好服裝廠作為對他的考驗,在林浩的誤打誤撞的幫助下,已經成功的通過了家族的考驗,這個服裝廠已不是家族所需要的,聽說要變賣,但是現在還沒有明確的消息。
林浩聽到這裡,表示自己知道了,心中產生了買下服裝廠的念頭。但是丁先鋒說出的話更是讓林浩產生了一種立即前往深城的想法。
在深城,丁先鋒遇到了他在部隊時的排長,現在在深城自謀職業,受雇擔任了一家衛生紙廠的廠長,工廠老板已經訂購了一套先進的衛生巾生產線,已經到廠。但是老板在南邊賭博賭輸了,工廠斷了資金鏈,還欠著銀行的錢,所以準備對外轉讓工廠,巧的是,這家衛生紙廠和服裝廠緊鄰在一起,丁先鋒就是服裝廠門前遇到老排長的。
兩個人都表示,這個廠對外要轉讓不短時間了,但是一直沒有人接手,看來是有難度的。兩人是無心之言,卻為林浩提供了思路和打算。
第二天一早,林浩在宿舍樓下遇到了急匆匆前來找他的邢小紅,也就是老川飯館的服務員。
“小浩,你快去把你的車開出來,那裡要被鎖上了,人家收回了院子,不準你停了。”
“為什麼呀?”
“飯館被舉報了,被封了,說是收購野生動物,罰了很多錢,大哥被拘留剛放出來,還病的很重。”
林浩一聽,趕緊跟著邢小紅來到飯館,果然看到飯館被貼了封條,此時院門還開著,一些人正在裡麵收拾東西,林浩顧不上問清楚,直接把吉普車開了出來,車身上都是雪。
把車停在路邊,林浩下車問跟在身邊的邢小紅:“邢大哥現在在哪裡,怎麼樣了,病的真很重嗎。”
“邢哥住的地方我能找到,但是我說不清楚叫什麼名字,是他剛租的地方。”
跟著邢小紅,在飯館後麵那片胡同中,在蜘蛛網般的小巷子裡頭左轉右繞,找到了邢守勝租住的小院,在一個房間門口,邢小紅敲了敲門,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打開了門,看見邢小紅熱情的說到:
“小紅姐,你來了。”熱情的話語掩飾不住滿麵的愁容。林浩走進去看到小小房間被隔成了兩個臥室,原本非常健壯的邢守勝麵色蒼白的躺在床上,閉目睡著。
小紅上前,輕搖了下他的胳膊,道:“大哥!林浩來看你了!”躺在床上的邢守勝卻沒有反應。林浩上前摸了下額頭,發現滾燙的厲害,
“發燒了,很嚴重,怎麼到醫院去看啊?”
那位姑娘帶著哭腔道:“我哥他不讓啊,說浪費錢,再說我們交了罰款也沒什麼錢了,吃飯都是問題了”
林浩沒有說話,隻是招呼邢小紅幫忙把邢守勝背到背上,向外走去,看樣子是要去醫院,出了房門,那位姑娘為難說道道:“那個,哥,我沒錢啊。”
林浩說道:“把門鎖好,跟我走,其他的你不要管了”
邢小紅騎上院門口那輛三輪車往醫院去,林浩跟在後麵,正值最寒冷的季節,到了醫院,他感到都凍木掉了,一身汗冷風一吹,內衣跟結了冰一樣,冷的刺骨。
好在有驚無險,林浩交了錢,很快掛上了點滴,是感冒引發的暈厥,打幾天點滴就好了。
由於還要抓緊時間複習,林浩又給了小姑娘和邢小紅一部分錢,交代了幾句,便離開了醫院,現在有點發愁,這吉普車放到哪裡。思來想去沒有好辦法,隻好暫時放在東門邊的馬路上。
三天後晚飯時,邢守勝來學校找到林浩,一定要請他吃一頓表示感謝,林浩推辭不掉,隻好要求他在家裡親自做,結果邢守勝就是這樣打算的。
他親自做了一桌豐盛的菜肴,有魚有肉的,林浩招呼邢小紅和那位小姑娘現在林浩知道他叫邢守芳,是邢守勝的親妹妹。
“來,林浩!”邢守勝端起酒杯,“我敬你一杯,這要不是你,我這次難說怎麼樣,謝謝你”
林浩一擺手道:“彆弄虛的,咱倆還說這個嗎”,兩人碰下酒杯都是一飲而儘。喝了幾杯,林浩問道:“下一步怎麼打算的”
邢守勝歎息一聲:“沒錢,能有什麼打算?”
“我先前說的提議”林浩說道:“你的廚藝,比那些個國營飯店的大廚都要強,這味道確實好。再開個飯店怎麼樣?”
邢守芳吃的滿嘴油膩的說道:“我哥在部隊時就是廚師,可是受到過首長表揚,獲過獎的。”
邢守勝有點為難的說道:“隻是我沒有本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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