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把車門打開,車裡的大金毛看到主人進來,便縮著坐到了拐拐裡。
許言澤將神誌不清的陶誌抱進車內坐好,自己坐在了旁邊。
車子啟動,陶誌左搖右晃,頭靠到了左邊座位拐拐裡的大金毛身上。
大金毛顯然有些不知所措,呆坐著任由陶誌的頭往自己脖子前的毛圍脖裡鑽。
陶誌起了勁,咧著嘴笑,張開雙臂直接撲了上去,一把抱住大金毛將自己的臉埋進去蹭來蹭去,滿臉幸福的模樣。
車子晃悠,陶誌倒向許言澤,許言澤伸出手將陶誌推回到大金毛的懷裡。
大金毛吐著舌頭委屈的看著許言澤,嘴裡哼哼唧唧的發著聲音。
車一路行駛,陶誌便傻笑了一路。
待來到陶誌的彆墅門前,許言澤把陶誌從大金毛懷裡拉出來,將他的手拽住一把抱起出了車子。
彆墅門口的兩名保鏢本來看到一輛陌生的車停在門口,就警惕起來,看到從車裡出來的是被抱著的沒有意識的陶誌,兩人立刻向許言澤方向走來。
隻是剛剛走了兩步,車內又走下來兩個穿著西裝的彪形大漢,兩名保鏢立馬愣住。
“打的過嗎?”
“打不過。”
兩人簡單的用彼此能聽見的聲音進行了一次會晤交談,默契的扭頭重新站回了門口,然後低頭用耳麥聯係管家。
許言澤低頭看著懷中咂吧著嘴的陶誌,本打算直接丟下來,最終還是彎腰將他放到了地上。
其中一個壯漢將小八嘎從車裡拿了出來,它的脖子上掛著一個裝滿藥的塑料袋,被丟到了陶誌的身邊。
此時的小八嘎已經吃過藥,吊過藥水,沒了之前蔫了吧唧的樣子,活蹦亂跳舔著地上陶誌的臉。
“先生,就這樣就給人送回來了啊?”阿虎疑惑。
許言澤側目掃了一眼阿虎,眸色沒有波瀾,隻扭頭往車上走。
阿龍踩了阿虎一腳,惹的阿虎嚎了一嗓子。“讓你少說兩句。”
幾人上了車,而此時龔城正坐車回來,車窗處看到躺在地上的陶誌,立馬喊停司機,從車上衝下來狂奔向陶誌。
等龔城到陶誌身邊時,許言澤的車已經揚長而去。
龔城目露急色,蹲下來去看陶誌的情況。
此時的陶誌一身衛衣臟亂不堪,皆是已經乾了的菜湯和調料,脖子上還格格不入的係著一條領帶,頭發也是雜亂的厲害。
龔城將陶誌的手拉起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要去拽他起來,近了才發現陶誌一身酒氣,臉上的紅暈想必也是酒醉引起。
龔城攙扶起陶誌,有些踉蹌,試圖抱起陶誌,卻發現以自己的力氣無法將陶誌抱起。
管家適時向大門走來,路過兩名保鏢的時候說了一句“你們是門神嗎”便向龔城和陶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