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誌回來又帶了一身傷,由龔城扶著上了樓後便趴在床上躺屍。
龔城幫陶誌脫下衣服便紅了眼,隻見背上幾道縱橫的印子,泛著紅色,顯得刺目。
“先生怎麼弄得?不是回家吃飯嗎?怎麼弄成這樣回來。”龔城聲音帶著哭腔。
“我哥出了個櫃,我爸打我哥的時候順帶把我給打了。”陶誌無奈解釋。
龔城一時愣住,歪著頭,想不明白為什麼還能這樣順便的。
連湧上來的擔憂和傷心都落回去了一些。
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再加上感冒這個buff,陶誌隻覺疲憊不堪。
等陶誌身上塗好藥後便催促著龔城出去急著休息。
這一睡便是到了第二天大中午。
陶誌實在是膀胱憋不下去了,這才掙紮著從床上起來,噓噓完後陶誌打著哈欠往房間走,卻被台階下的管家喊住。
“先生,今早上門口有一個金發男人帶著一個孩子找你,一直到現在還在門口。”管家說道。
陶誌撓了撓自己的雞窩頭,一時反應不過來金發加孩子這個組合,隨即靈光乍現。
那不就是自己哥哥的男人和孩子嗎?
咋找自己這來了。
陶誌吩咐管家把人迎進來,正巧龔城看望媽媽從外麵回來,看到了管家笑臉相迎客人的畫麵。
龔城遠遠的便看到了那男人的波浪金發,手中還抱著一個孩子。
龔城隻覺心中一怔,隨即想起來陶誌那天夜裡回來衣服上的金發。
這就是那個金發的男人嗎?
他甚至帶著孩子上門。
龔城鼻子酸澀起來,心中下沉,跟在後麵走著,看著那男人和孩子走過鵝卵石路進了屋子。
龔城眼睜睜的看著那小女孩子向陶誌撲了過去,一把抱住陶誌的腿,興奮的喊著“爸爸。”
龔城呆愣在門口。
爸爸?
此時的陶誌被這撲上來的小孩子的動作震的身上發疼,又礙於外人在,強行忍住了哀嚎,冒著冷汗站在原地。
小女孩抬頭,亮晶晶的眼睛在陶誌臉上看了半天,有些疑惑,然後鬆開了手,跑回了金發男人身邊,躲到了身後。
陶誌無奈,這是又把自己認錯了。
陶誌抬頭去看眼前的肌肉金發男。
“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兒嗎?”陶誌問道。
“弟弟,我找不到你哥哥了。”勞倫斯猶如廣播一樣字正腔圓的說道。
勞倫斯上來就喊自己弟弟,而且中文過於浮誇的字正腔圓,引得陶誌一時發愣。
“我哥他被我爸禁足了,估摸著手機也上交了。”陶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