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被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陶誌的臉上實在算不上好看,本來還在嬉皮笑臉的郎不平看著陶誌的表情,意識到自己好像闖禍了。
“桃子你咋了,你這表情看的我冷汗都往外冒了。”
“我是講話不算話把你叮囑的事跟他說了,但是他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走就走了唄,省得一個大男人在你這蹭白飯。”
郎不平還要再說,陶誌冷著臉站了起來。
郎不平還在懵圈,陶誌已經提步往樓上走,路過管家的時候開了口。
“聯係郎不辛下午過來把他哥接回去。”陶誌語氣略有不耐的說道。
郎不平聞言心中發急,有些慌亂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桃子,不是吧你,至於這樣嗎?”
“你為了一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吃軟飯的小白臉朝我甩臉色?”
“你不會還真的看上那個小白臉了吧?”
郎不平扯著嗓子說了好些,一直到陶誌將房門甩上,郎不平才閉了嘴,呆呆的看著陶誌緊閉的房門好一會兒,心裡的難受勁冒了上來。
郎不平紅了眼,扭頭回房間胡亂的把行李往自己的行李箱裡麵塞,穿著個拖鞋就拎著行李箱往外走。
走到台階前的時候,郎不平眼角已然濕紅,鼻子酸澀的厲害。
“瑪德誰稀罕在你這待。”
“果然人長大了什麼都會變的,我以為你不會變,結果你才是變的最多的那個。”
“說什麼一輩子的好哥們,在你心裡還比不上一個普通朋友。”
“我郎不平以後絕對不會再跟你天下第一好了,你最好的朋友這個位置愛誰誰要,我特麼不稀罕了。”
“你以後就算求我跟你和好,我也不稀的搭理你了我告訴你!”
“你這犄角旮旯地,我再踏進來我郎不平就是狗!”
郎不平罵罵咧咧的拖著行李箱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又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彆墅。
那股子委屈勁一下子就泛濫,郎不平吸了一下自己險些一瀉千裡的鼻涕毅然決然的扭頭走。
穿著拖鞋在路上拖著行李箱好一會兒,顧東楠開著車帶著郎不辛才姍姍來遲,路上瞅到了郎不平紮眼醒目的壯壯媽發型,顧東楠停下了車。
郎不辛下了車走向郎不平,郎不平眼瞅著自己弟弟過來,行李箱也不要了,跑飛了拖鞋撲向郎不辛,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就往郎不辛懷裡擦,委屈的嗷嗷的,給郎不辛整的哭笑不得。
郎不辛扒拉著郎不平上車,顧東楠安靜的開著車。
“咋了啊你,咋給你整這麼埋汰了呢?跟陶哥吵架了啊?”郎不辛笑道。
“陶誌他見色忘友,為了個啥也不是的小白臉,他朝我生氣擺臉色。”郎不平說道。
郎不辛聞言有些疑惑。
“啥小白臉啊?”郎不辛問道。
“就那個成天黑著臉的,說話說不了幾個字的,還分不清界限一直杵在桃子身邊當背景板的那個。”郎不平說道。
郎不辛聞言表情有些詭異起來。
“你乾啥缺德事兒了?”郎不辛賤兮兮的問道。
“我能乾啥啊,我就跟那個小白臉說了桃子以前跟許言澤兩情相悅但是因為誤會錯過了這件事,然後那個小白臉今天就自己主動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