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誌回到彆墅後渾渾噩噩的把房間門關上,龔城被關在了門外。
自被陶誌從監獄裡接回來,龔城便順理成章的作為未婚夫住了進來,房間依舊是陶誌隔壁那間。
龔城自然知曉先生現在心情極差,也不急著去打擾,而是心情不錯的回到自己房間。
龔城洗完澡後躺在床上開心的輾轉反側,抱著被子扭來扭去,臉上的笑意下不去。
太好了。
郎不辛和顧東楠在一起了,現在先生徹底沒辦法再將自己跟顧東楠綁在一起了。
而且現在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是先生的未婚夫,是先生要攜手一生的人。
龔城向著天花板伸出自己的手,修長的無名指上的戒指在燈下閃爍著,沒有過多的點綴,雖樸實,卻耀眼。
這是先生親手為自己戴上的。
開心。
同龔城這邊不同,隔壁的陶誌那叫一個死氣沉沉。
陶誌在床上躺的十分安詳,仿佛在提前感受躺板板的感覺是啥樣的。
郎不辛和顧東楠在一起了。
這可真是跟自己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本來以為自己跟龔城這邊幺蛾子已經夠多了,沒想到顧東楠那邊上來就是王炸。
郎不辛那小子是真特麼邪乎啊。
明明就腦門上寫著“直男”這兩個字,怎麼就能把跟快木頭一樣的顧東楠給拐到手了呢?
現在自己該怎麼辦?
拆散他倆嗎?
可是怎麼拆?
難道要上去告訴他們“你們在一起會世界毀滅”嗎?
自己又是拿什麼立場去勸他們分手?自己充其量就是一個“朋友”的角色,沒有任何的話語權。
陶誌忽然眼前亮了一下。
那是不是隻要讓一個有資格有話語權的人去拆散他們的人來拆就行了?
誰有這種資格?
郎不辛的父母?
不行不行,有顧東楠在,怕是郎不辛的父母也撼動不了,得是個連顧東楠都無法去抵抗的人。
陶誌左思右想,最後腦子裡浮現了一個稱呼,“顧先生。”
顧東楠是顧先生的外孫,是顧先生唯一的繼承人,顧先生是絕對不可能同意自己的外孫成為一個同性戀的。
而在顧先生的絕對壓迫下,顧東楠根本反抗不了半分。
原文裡麵龔城也是千辛萬苦才得到了顧先生的認同,而這還是基於龔城本身就是顧先生欣賞的學生前提上的。
很顯然,郎不辛存在的優點不足以讓顧先生為二人點頭。
且龔城那時已然沒有家人的顧忌,孑然一身,自然就不擔心顧先生的威逼利誘。
但是郎不辛卻做不到這點,顧先生隨口的恐嚇就足夠讓郎不辛退卻。
陶誌有些糾結,自己聯係顧先生的行為會傷害到郎不辛和顧東楠。
可是事情已經到如今這個境地,不能再繼續優柔寡斷了。
拆散他倆的這個惡人角色,自己必須演下去。
問題是,自己上哪裡整一個顧先生出來?
先不說人家遠在美國根本沒法知道這個消息,最重要的是,自己是什麼人啊,哪裡能聯係的到那個神秘的顧先生。
陶誌忽然想到了龔城,龔城是顧先生的學生,一定會有辦法聯係到到顧先生的。
陶誌幾乎就閃現到龔城的房間,一把將龔城的被子掀開丟到床上,然後就撲了上去,將龔城壓到身下。
龔城在片刻的驚訝之後呆愣住。
“先生?”
龔城話沒說完,陶誌便按住龔城的手腕後開始強吻龔城,直吻的龔城不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