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吃著飯,郎不辛一個人也聊的可嗨,分享著跟顧東楠可以同居的喜悅。
“你都不知道,之前老是兩頭跑,一個星期隻能三天跟東楠待一塊兒。”
“現在可得勁了,想怎麼親就怎麼親,想怎麼抱就怎麼抱。”郎不辛嘻嘻哈哈的說道。
陶誌聞言嘴裡的蝦子死活咽不下去。
沒事沒事,放寬心,隻要他們彆造了孽的乾柴烈火,一切都是小問題。陶誌深呼吸一口氣。
幾人吃了一頓除了陶誌以外都很開心的飯,顧東楠去廚房洗碗,龔城過去幫忙,陶誌被郎不辛神秘兮兮的拉到沙發上說悄悄話。
陶誌瞧著郎不辛那欲語還羞的小表情,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你到底想問我什麼?”陶誌問道。
郎不辛自顧自的害羞了好一會兒終於開了口。
“就是那件事,我跟東楠沒經驗,你跟小城這麼多年了,肯定經驗豐富,所以想請教一下陶哥你。”郎不辛紅著臉說道。
陶誌險些現場表演一波什麼叫心肌梗塞,深呼吸一口氣後牽強的扯著笑開口。
“你想請教哪方麵?”陶誌問道。
“就那方麵怎麼能讓東楠少受點罪?我笨手笨腳的,怕弄傷了他。”郎不辛說道。
你討論的不是少受罪的方法,而是在討論我躺棺材的姿勢。
跟顧東楠談對象就算了,重點是還惦記著本文大總攻的貞潔,小夥子勇氣可嘉。
陶誌默默的朝著郎不辛豎起來自己的大拇指。
陶誌頭腦風暴一波後開了口。
“既然你都問這個問題了,那我也不好瞞著你,其實我跟龔城從來都沒有真的那樣,每次都是點到即止。”陶誌說道。
“啊?為啥啊?你倆是誰不行啊?”郎不辛捂嘴說道。
陶誌保持著自己抽搐的微笑。
“我們這叫純愛,你不懂。”
“我是想等結婚後再說,這樣也能對他真正的負責,結婚前那樣,那就是耍流氓。”陶誌說道。
郎不辛聞言有些發怔。
“東楠也說過類似的話。”郎不辛焉了吧唧的說道。
“是吧,所以說你彆太心急了,不然給顧東楠嚇跑了怎麼辦?一般都是水到渠成的,提前籌備預謀的那都沒那個純愛勁。”
“而且你倆確認關係不是也沒有太久嘛,萬一……我是說萬一你倆最後沒成,你讓顧東楠咋整,你說是吧?”
“你這麼負責一個人,得把責任擔起來啊。”陶誌一本正經的忽悠道。
郎不辛想起前些天自己跟顧東楠因為他外公回國那事而鬨分手那事兒,一時間眸子垂了下來,咬了咬唇。
“陶哥,你說的對。”郎不辛說道。
陶誌聞言心中激動的簡直要放煙花慶祝。
這種在死亡邊緣瘋狂試探,最後死裡逃生的感覺,真他娘的刺激。
等到陶誌和龔城看時間差不多了起身回家,一直到兩人出了樓下,郎不辛扒在窗戶上笑著揮手。
“陶哥,小城,常來玩啊,東楠還有很多拿手菜,等你們下次來燒。”郎不辛喊道。
陶誌翻著個死魚眼悶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