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不辛聞言呆愣。
“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們不是朋友嗎?這麼多年,我們不是一直都是好朋友嗎?”郎不辛哭道。
陶誌笑出聲來。
“對啊,我們一直是朋友,哪怕是現在,我也依舊珍惜你這個好朋友。”
“但凡你喜歡的人換一個人,不管是誰,我都會為你祝福,為你開心。可是為什麼偏偏是顧東楠?為什麼偏偏是他?”
“郎不辛,當一個路人甲的炮灰不好嗎?為什麼偏偏你要貪心到去覬覦不屬於你的東西?”
郎不辛拽著陶誌的衣領將他的頭拽的脫離地麵,半濕的頭發鬆散的落在腦後。
“我跟東楠兩情相悅,憑什麼到你嘴裡就是覬覦?”
“我跟他在一起,又礙了你什麼事?”
“炮灰?炮灰就不能去爭取想要的東西嗎?誰甘心被定義為炮灰?又是誰有資格去定義一個人是炮灰?你嗎?”郎不辛吼道。
“爭取?”
“你現在爭取過了,結果呢?還不是被我踩的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
“爭取有用嗎?反抗有用嗎?鼓起勇氣試圖去改變又有什麼用?一切都會回到該有的軌道上的。”
“郎不辛,事實是你什麼也做不了。”
“你的掙紮和哭鬨,在我眼裡隻是笑話一場。”
“在顧東楠生日那天我就告訴過你的吧?主角隻能跟主角在一起。”
“為什麼你就是不聽我的話?為什麼你非要貪心不足的去得到他?”
“像顧東楠這種注定耀眼奪目的人,身邊就應該站著一樣耀眼的人。”
“你呢?你算個什麼東西?”
“你以為你是誰?你什麼也不是!”
“你一無是處,你一文不值!”
“像你這樣的人憑什麼去染指顧東楠?你有什麼資格成為他的愛人?”
“站在他身邊的你,就像一個礙眼的汙點,你卻還在沾沾自喜自己得到他的垂憐,向他索取著你不配擁有的東西。”
“現在的局麵都是你自私自利自找的。”
“是你為了你那可笑至極的愛情,放棄了你爸媽一輩子的心血,放棄了顧東楠腳下的高台。”陶誌笑道。
郎不辛聞言青筋暴起,一拳頭打在陶誌的臉頰上,嘴角頓時滲出血來,陶誌的笑容卻更甚。
郎不辛看著陶誌的笑容,隻覺刺眼到無法忍耐,歇斯底裡的將拳頭一拳接著一拳的落在陶誌的臉上,崩潰的怒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