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桓也順著目光看去,見到了位熟人。
“原來是他,怪不得能認出來。”
剛來地府的時候還是這位看守的冥將接待的張桓呢。
不等他說下一句,又是一縷極道威壓鎮下,將此處冥將全部鎮殺。
“快點,恒宇爐他們撐不了多長時間,彆等到仙寶歸來,將我們堵在地府了。”
姬家大聖率先衝了進去。
張桓緊隨,他在地府待了五十年,遊曆了許多地方,哪裡有珍寶哪裡有危險他門兒清。
還有妖盒嘰嘰喳喳的告訴他詳情,將地府的底透了個遍。
與虛空鏡分開行動,張桓先來到了古碑處,一位準帝紅著眼詢問,張桓二話不說將它鎮死,收起屍首。
這個戰奴不知何時就被地府奴役在此處看守古碑了,曾和張桓見過,身上的煞氣滔天,做了不少惡。
“一個屍丹到手。”
張桓輕語,隨即看向這些古碑,他知道這些東西有大秘,很多古碑來頭甚大,早就想看一看了。
“先拔上幾百塊,以後還有機會了再來一趟地府,專門看這些石碑。”
石碑太多,且有著法則庇護,張桓量力而行將百餘塊收入吞天魔罐飛向彆處。
來到大殿,摧枯拉朽般闖入寶庫,裡麵的東西看的人眼花繚亂,各色奇珍堆積,琳琅滿目。
天材地寶,稀世奇珍,如同小孩子的玩具般隨意堆在庫中。
“羽化仙金,準帝屍丹,太陽果,並蒂聖棠花”
在記載中能叫得上名字的這裡幾乎全有,還有一些是稀世罕見的珍材,對準帝都有大用。
單是屍丹就有十幾顆,張桓通通收入囊中,來到殿外,一個眼熟的大聖帶著人在神識中倉皇逃命。
“我道是誰,原來是當初給我屍丹的那個奴仆。”
這位大聖與另一人正護著一個聖人境的青年,向著厄土深處飛去。
撕裂空間,張桓一步前行就堵住了他們的去路,青年驚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當初給我屍丹的就是你?連麵都不屑見,就派我為你收集一具準帝奴仆?”
張桓冷笑,青年聽到後連連搖頭,死不承認,可惜張桓在兩個大聖奴仆臉上已經得知了真相。
他都沒有用帝兵,要親自給三人個痛快,兩掌下去大聖頭顱如西瓜炸開,應聲到底,嚇的青年眼神發白,癱軟在地。
“因果循環,報應不爽。你如此對待生命,活該遭這一劫。”
張桓狠辣地將他提起,破開神識中的禁製讀取他的記憶,隨即又是一掌打下,三人生機具滅。
這時虛空鏡飛來,它破壞的差不多了,幾乎全殲冥將,掠奪物資倒是其次,目的就是為了斷絕地府的有生力量。
“不急,待我完成最後一件事。”
張桓走向大殿中央,伸手向下一抓,撕開千裡之地,其下有一方洞天,一尊極道胚胎仙金鼎正坐落在玉台上,汲取萬千精氣。
萬物母氣垂下,死靈精粹點綴,以羽化青金打造的一口極道胚胎,淬入了無數珍寶,價值無量。
剛從青年記憶中得知大殿地下還有這樣一件異寶。
“原來庫中的青金是剩下的邊角料。”
張桓自嘲,自己剛剛還將其當成了寶,原來最珍貴的都已經成為了這鼎的一部分。
不過此刻這方仙金鼎也是他的了,烏黑光芒化作觸手,張桓頃刻間將其收入魔罐中,待煉化之後這尊鼎就打上他的印記了。
姬家大聖驚歎,地府家大業大,還未至核心深處就已經斬獲了無數寶物,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裡比他此生見到的寶物都多了。
“該走了。”
虛空鏡又出聲道。
張桓深知久待地府的凶險,應了一聲就一同破空而去,幾乎是瞬移的衝出地府,在一片狼藉中揚長而去。
回到放置生靈的古星,離出發也才過去了不到十分鐘。
“魔庭之主,此事過後地府不會善罷甘休,往後你須小心點,若有危機,隨時呼叫我姬家。”
姬家大聖沉聲道,他已經見識了地府深不可測的底蘊,單憑他們其中的一人絕對不是地府的對手,在與地府水火不容的局勢下更得聯合起來。
“有勞操心了,若是以後需要姬家幫助,定然會上門拜訪。”
張桓回應,就此與它們分彆,姬家的人還需將幸存下來的人批次送回去,這是他們承的情,得向各個勢力回報。
張桓就不一樣了,他現在隻需要提升實力,魔庭那邊還不用操心,地府不知道他的行蹤。
這次趁機搜刮一番,要快速轉化為實力。
張桓前往了無人星域閉關。
“話說,我好像從晉升準帝後就再也沒認真出過手,不知以我的潛力能否觸及神禁。”
張桓頗有些遺憾,此世準帝稀少,連個切磋的對象都沒有,讓他一直對自己的實力沒有一個清晰的認知。
是能夠逆伐更強的準帝,還是平平無奇,一直是個謎。
不過以自身的兩次蛻變來看,至少能夠越階而勝,見過的準帝沒有一個氣息能有他這般凝練厚重,在他的感覺中三兩下就能打死。
拿出屍丹,張桓一口氣全部吞下。
龐大的能量在體內爆發,沒有溢出一絲,全部被吸收入體內,轉化為底蘊。
“還是有些不夠啊。”
張桓化解著丹力說道,又吞入一株並蒂聖花,這原本是煉體聖藥,能打磨出媲美準帝的身軀,金剛不入,此刻直接被煉化藥力,成了修行的物資。
到了這個層次,效用什麼的已經鮮少能夠影響到他了,可以直接通過藥材吞入精氣修行,不會浪費一絲藥力。
修行五十年,將藥材揮霍一空,張桓連渡兩重天劫,晉升至五重天。
羽化青金鼎驅使自如,如一件身外臂膀,連通張桓心神。
“鼎啊,其實我更想要一柄劍的,畢竟劍修什麼的是真有格調,前世就心向往之了。”
張桓看向青金鼎歎了口氣,很快就想通了。畢竟是白得來的,以後有心思了再重鑄吧。
要想將它孕養成自身的準帝器還得不少時間,張桓先是打上了自身的印記,現在的它靠一個堅硬就夠用了。
“離極道大戰已經過去了五十年,也不知地府有什麼異動。”
張桓猜地府的動靜應該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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