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鼠幾乎將自己的一切都賭在了這一擊之上,隻要能將這把匕首刺入到張洋的體內,哪怕隻是劃傷張洋的皮膚,他就大功告成了!
因為隻有毒鼠自己清楚,這把匕首上沾染的毒素毒性幾乎是那些毒鏢的一百多倍,彆說是人了,就算是一頭大象,隻要稍微劃傷見血,要不了幾秒鐘也能被直接毒死。
一般來說,毒鼠幾乎不願意動用這件武器,畢竟這上麵的毒素每用一次就少一次,除非是麵對特彆棘手的目標,他才會考慮動用。
然而這一次,他可考慮不了這麼多了!
毒鼠的速度的確極快,比之前的迅影更快,如果是之前的張洋的話,麵對這種神出鬼沒的詭譎速度,甚至也會反應不過來。
但現在的張洋,早就已經不一樣了。
毒鼠幾乎就要得手,他甚至仿佛已經能看到自己手中的匕首刺傷張洋的那一瞬間。
然而,隻是分毫之間的差距,張洋便已經回身一腳,直接將毒鼠踹到在地,而不等毒鼠掙紮著逃離,張洋又果斷補上了一隻腳,直接踩在了毒鼠的背上,讓毒鼠根本動彈不得。
就算如此毒鼠仍舊咬著牙打算反抗,他還可以將手中的匕首投擲出去——前提是張洋沒有踩住他的手腕。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碎裂聲,毒鼠的整個手腕骨直接碎成了碎片,而毒鼠也立刻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幾乎響徹這片森林。
“啊?這就受不了了?”張洋挑了挑眉,隨即用腳在毒鼠已經廢掉的右手上接著碾壓了幾下,這是打算不給毒鼠留下哪怕一寸完好的骨頭。
毒鼠臉色煞白,慘叫的滿臉都是青筋暴起,而張洋則接著搖頭:“看來你還是不行啊,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什麼專業殺手,結果連這點疼痛都吃不住的話,還當什麼殺手呢?不如去當小毛賊好了。”
毒鼠幾乎是強咬著牙齒才能勉強說出話來:“放、放開我!”
張洋百無聊賴的掏著耳朵,就當做是沒聽見一樣:“你聲音最好小一點,這地方周圍還有村子呢,這大晚上的,要是打擾了鄉親們休息可就不好了。”
張洋隨後壓低了聲音:“懂了嗎?我現在還隻是廢了你一隻手而已,但你身上能被我廢掉的地方還多了去呢。”
毒鼠不是傻子,他很清楚這種時候張洋想要的是什麼:“你不就是想要情報嗎!我告訴你,我都告訴你就是了!”
張洋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收起了笑容:“你要是能早點這麼識相的話,咱們可就能少走不少彎路了。”
張洋稍稍鬆開了一些腳下的力度,不過就算如此,他也不擔心毒鼠還能暴起反抗,畢竟現在毒鼠整個人仍舊處於自己的壓製之下,張洋隻要想,隨時都能直接往毒鼠的脊椎上發力,徹底讓他變成一個癱瘓乃至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