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後,麵包車再度疾馳在了回荊峰市的路上,隻不過這一次,車上的氛圍顯然輕鬆了不少,至少沒有那種仍舊被追殺的急迫感。
也就是在車上,樓蘭忍不住繼續問道:“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張洋目視著前方:“事情說來簡單,但想靠三言兩語說清楚好像也不容易。”
隨即,在張洋的娓娓道來中,樓蘭才算是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
原來,在樓蘭離去後不久,張洋實際上就已經陷入了昏迷當中,他試圖尋找那種瀕死之際的體驗來衝破瓶頸,但終究還是差了口氣,畢竟像這樣緩慢失血死去根本就沒有什麼臨危的危機感,自然也就爆發不出體內足夠的潛能。
但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那些毒鼠的手下殺手過來了。
他們看著車內已經失去意識的張洋,還以為張洋已經死了,於是他們就將張洋從車上放了下來,打算一人給張洋補個幾刀,裝作是他們眾人合力殺了張洋,這樣才好回去之後邀功,然後還打算砍下張洋的腦袋和十根手指,當做眾人的憑證。
但偏偏,就是他們打算一人給張洋捅幾刀的行為,讓張洋真真正正的陷入了危險之中,而那一直都難以把握住的潛力,也在那一刻爆發了出來。
借助幾乎是被炸出來的太極經世的力量,張洋迅速起身,將那些殺手一一收拾乾淨,隨後就盤腿坐在原地,直接進入了冥想之中。
這一次,張洋成功了。
他身上那些傷口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愈合,然後化作傷疤紛紛落地,同時張洋的體能、反應力和威懾力也進一步有了提升,這也是張洋恢複之後,能第一時間趕來救援樓蘭的原因。
樓蘭聽得雲裡霧裡,畢竟她不清楚張洋的體內究竟蘊藏著多大的掛,而張洋剛剛所說的一切,幾乎都在挑戰樓蘭對這個世界本就不多的認知。
看著樓蘭目瞪口呆的表情,張洋隻是笑道:“好了,你也不用一直深入糾結這件事了,隻要知道,我們現在已經脫困了就好,等回到荊峰市之後,咱們再好好休息一下。”
樓蘭靠在椅子上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張洋的眼神也開始複雜了起來。
張洋收留了她,並且在其他人幾乎都對樓蘭沒有好感的情況下,張洋還是願意將樓蘭留在身邊,光是這份恩情,就足以讓樓蘭銘記下去。
但同時,張洋又明顯隱瞞了關於樓蘭的過去,並且現在也表現得越來越神秘,越來越難以理解。
樓蘭的心中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一樣,一時半會也疏通不了,恐怕隻能等待時間來檢驗之後的關係了。
……
與此同時,在海都火車站,一處包廂內,胡經理正一邊抽煙一邊看著報紙,從任何打扮上來看,他都隻是一個普通的待車乘客而已,絲毫沒有不同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