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洋若有所思的點頭道:“我懂了,這個步承澤相當於就是幫泰伯管錢的白手套,而他的風投公司,實際上就是泰伯的保險櫃,對吧?”
“與其說是保險櫃,不如說是他的大本營,畢竟隻要有錢,他就始終能維持自己的影響力,而且也不怕叁泰金融內部出現變故,但相反,沒了錢,他就寸步難行。”
“如果說泰伯是一條毒蛇的話,那麼步承澤就是泰伯的七寸,能把步承澤打掉,那泰伯也就離死不遠了。”
“那這個步承澤本人又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呢?為什麼說他最難對對,也最危險?”
徐瑤解釋道:“這就是問題所在了,因為我們根本沒有打聽出關於這個人的任何資料和消息,換句話說,哪怕他明麵上仍舊是一個公司的老板,但我們竟然挖不出任何關於他的料,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張洋當然明白徐瑤的意思,如果連冷市這種無孔不入的手段都挖不出這人的資料,那麼就足以說明這個步承澤來曆十分神秘,而且為人十分謹慎低調,這樣的人一般來說最難對付,難怪他們說此人最棘手。
“這下我全都明白了。”張洋看著那三張照片,“簡單來說,就是要我解決這三個人?”
“是解決,但不是那種解決。”宋青河提醒道,“如果單純殺了他們就能解決問題的話,那問題反倒是簡單了,畢竟就算他們死了,手下的集團要推選出一個新的話事人也是分分鐘的事情,而這個話事人又必定會向著泰伯那邊,關鍵就是要破壞他們的企業,導致他們停擺,這樣才能真正殺傷到泰伯。”
張洋思索了一番之後,才露出笑容:“我懂了,這事還挺有意思,我現在知道該怎麼辦了。”
“最好是這樣。”徐瑤說道,“不然我們搞來這些情報可是廢了老命的,你可彆浪費了我們的心血。”
張洋將那三張照片一字排開:“放心,我這人最不喜歡的就是耽誤時間,咱們儘快著手,你們覺得,先從哪裡開始合適?”
“我建議,是李婉茹。”宋青河提議道,“她的大本營豐縣距離這裡不遠,也就三個多小時的車程就能趕到,而且相對來說,先打掉李婉茹,就能讓泰伯那邊失去對全省的影響力,到時候我們就能把戰場局限在圭雲市內,對於我們冷市來說,這肯定是最好的局麵。”
徐瑤也難得讚同了一會宋青河的看法和意見:“我同意,而且我們已經幫你計劃好了,你會以一個非常嶄新的身份去接觸李婉茹,放心,她是看不出端倪的,而能做到什麼程度,就得看你隨機應變了,畢竟我們的人也很難完全滲透她的企業,這真正的行動,還得看你自己。”
張洋則直接起身:“那我也不耽誤時間了,這就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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